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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的很清楚少夫人伸出左手被大小姐給攔住了。&rdo;

&ldo;燕笙你說呢？&rdo;蘇綰寧又轉過頭問顧燕笙。

&ldo;左手啊，你莫不是還想抵賴不成？&rdo;

蘇綰寧聞言眨了眨眼睛，食指纖纖指著自己的臉頰示意了一下，才笑著道：&ldo;這便有些好笑了，我這左手是如何在你臉上留下一個右手掌印的，嗯？&rdo;

&ldo;……&rdo;

顧燕笙的臉一下子漲紅，隨即又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漸漸地失去了血色，她癱坐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

顧岑抬步走到蘇綰寧的身邊，伸手去牽她的手卻被躲開，頓時皺了皺眉，&ldo;阿寧……&rdo;

&ldo;現在在說正事，你一邊去。&rdo;蘇綰寧眼波流轉，對著顧老夫人雙手一攤，&ldo;祖母、母親和嬸娘應該也有判斷了。&rdo;

顧老夫人頷首，看向錢氏，後者有些歉疚地道：&ldo;我們也知道此事與你無關，但還是讓你受委屈了。&rdo;說著又看向顧燕笙，語氣頗為嚴厲地道，&ldo;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不老老實實交代。&rdo;

顧岑被妻子冷落，緊抿著唇看向妹妹，冷聲道：&ldo;顧燕笙，別以為不說話這件事就能揭過去。&rdo;

顧燕笙這下是真的被嚇哭了，最親近的人的指責宛如利刃一般凌遲著她，她心頭有不甘，有憤怒，但這一次更多的是惶恐，因為她在錢氏和顧岑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失望之色。

辯駁的話堵在喉間，顧燕笙喃喃道：&ldo;我……我……&rdo;

&ldo;不過是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罷了。&rdo;略帶嘲諷的聲音傳來，榮和堂的棉簾再一次被挑開，一身素衣的顧岸手裡握著一把摺扇走進屋。與顧岑有幾分相似的俊臉上毫不掩飾對顧燕笙的譏諷，嘴角一翹道，&ldo;那巴掌印只管比一比這小丫鬟的手就是了。&rdo;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小丫鬟立即伏下身子，急切地辯駁道：&ldo;是大小姐，大小姐讓我打的，奴婢不敢，是大小姐……&rdo;

語無倫次卻點出了事實。

顧岸無視顧燕笙憤怒的目光，對顧老夫人拱手道，&ldo;孫兒瞧著這日光正好，就在那後花園的槐樹上小憩，才不小心撞破的。原本還納悶妹妹這是怎麼了，這會兒也才算知道三分。&rdo;說著他又眯上狹長的鳳眼，勾唇對顧燕笙道，&ldo;便是大嫂不應你那一句讓那什麼袁家的二姑娘入門，你也不至於這般陷害大嫂吧？&rdo;

一番話說得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幾變。

顧燕笙身為雲英未嫁之女，對自家長嫂說出要為兄長納小的話，不單單是對長嫂不敬，還是越了規矩插手兄長的房中事，這若是傳出去了，顧燕笙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立在錢氏身後伺候的秦姨娘勉強繃住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意，心裡頭那點兒因為自己兒子連日來的冷落而生出的怒氣終於散去了。她向顧岸投去一記讚許的目光，後者卻嫌惡地移開了視線。

錢氏這會兒不知秦姨娘心裡那點兒雀躍，她指著顧燕笙，&ldo;你三哥說的可是真的？&rdo;眼見女兒心虛地低下了頭，一向心平氣和的錢氏心頭頓時湧上一陣怒火，&ldo;燕笙，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平日教你的規矩都學去了哪兒？&rdo;

&ldo;娘‐‐&rdo;

&ldo;不管為了什麼，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