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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到這個叫萬尼爾的人的小辮子?&rdo;

&ldo;我想叫你弄清楚他想搗什麼鬼。&rdo;

&ldo;啊，他是在搗鬼嗎?&rdo;

&ldo;我想是的，可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rdo;

&ldo;你認為他在搗鬼，還是希望知道他在搗鬼?&rdo;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拉開寫字檯中間的抽屜，取出一張折起來的紙扔給我。我拿起來，把紙開啟。這是一張用複寫紙拓寫的發票。發票上印著商品出售的店名和地址：

卡爾-威斯特恩鑲補牙齒材料公司。售出的材料是：凱爾牌白矽石三十磅，價款一千五百七十五元，懷特牌阿爾巴石二十五磅，價款七百七十五元及購買這兩宗材料應付的稅額。

購貨人姓名是h&iddot;r &iddot;萊格爾，並註明購買人將來提貨。另外還差著一個&ldo;款已付清&rdo;的橡皮圖章。在這張發票的一個角落上籤著l&iddot;g&iddot;萬尼爾的名字。

我把這張紙放到寫字檯上。

&ldo;有一天晚上，大概十天以前吧，他到我這兒來。&rdo;摩尼說，&ldo;這張發票從他的衣袋裡掉出來。艾迪用他的大腳踩住，萬尼爾沒有發現他丟了東西。&rdo;

我看了一眼普魯，又看了一眼摩尼，就把目光收回到我的大拇指上。

&ldo;你是不是認為這張發貨票有什麼含義?&rdo;

&ldo;我想你很精明、你會調查出來的。&rdo;。

我又看了看那張紙，就把它折起來放在口袋裡：&ldo;我想，它要只是普普通通一張紙，你也不會把它給我的。&rdo;我說。

摩尼走到他那隻靠牆擺著的大保險櫃前頭，把它開啟。等他走回到我跟前的時候，手裡拿著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他像拿著一副紙牌似的把這五張鈔票攤開，平放在我面前桌子上。

&ldo;這是你的五百塊錢。&rdo;他說，&ldo;你要是能讓萬尼爾別再糾纏我的老婆，你還能拿到這麼多。我不在乎你用什麼辦法做這件事，也不想知道你怎麼做。你只要給我辦好這件事就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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