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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後來啊，我跟師兄就和小度的距離不遠不近地保持著。相處的久了，小度也願意喊我們師兄師姐了，只是，總會刻意保持距離。師兄和我常喜歡下湖抓魚，小度卻總是離湖水遠遠的，從未見她下過一次水。&rdo;

&ldo;想來應該是怕被你們知道她的身份吧，我的皇兒啊。&rdo;賢妃心隱隱作痛。

&ldo;賢妃娘娘，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小度的身份嗎?&rdo;楚覓挑眉一笑，看著賢妃。

&ldo;莫不是你們用激將法，將她激下水了?&rdo;賢妃看著一臉嬉笑的楚覓，&l;若是度兒是男子，該多好，定然要撮合你跟度兒了。&r;

&ldo;哈哈，倒不是激將法。&rdo;楚覓笑出聲來，&ldo;我見她不肯下水，問她原因，只說是不會游泳，我便尋了個時機直接將她踹到水裡了。&rdo;想到眼前的賢妃是東方度的母妃，忙收斂了笑容，&ldo;對……對不起……&rdo;

&ldo;無妨無妨，都是孩子，還能怪你不成。&rdo;賢妃眉眼帶笑，寬慰了一句，&ldo;你把她踹下水後呢?學會游泳了嗎?&rdo;心裡暗嘆，沒想到楚覓竟也有這麼粗暴的一面。

&ldo;唉&rdo;楚覓不禁嘆了口氣，&ldo;小度一下水，就直往底下沉，我見不對勁，忙下水把她撈上來了，從那以後，她更懼水了。也是那時候，我知道了她是女子。&rdo;知道是女子又如何，偏偏不愛師兄，愛上了她那個實為女子的小師弟。

聽完，賢妃嘆了一句：&ldo;原來度兒怕水，本宮竟此時才知……&rdo;話鋒一轉，說道：&ldo;我見度兒如今對你很是親近和信任，對你這個師姐的感情，比之那師兄如何?&rdo;

&ldo;說到這個，度兒對師兄的感情，說不上深厚，但也較他人要深上三分，只是跟我比起來，要差遠了。&rdo;楚覓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ldo;師兄為此還吃過醋呢，說他這個師兄對小度也處處照顧維護，怎麼就跟他親近不起來，整天粘著我。&rdo;

&ldo;整天粘著你?&rdo;

&ldo;是啊，十歲之後，我們常下山外出遊歷。小度一直跟在我身邊，在外面，非讓我戴斗笠遮面，唯恐他人看上我這個師姐，就連師兄多看我一眼都不行……&rdo;想想小時候，和東方度的記憶有那麼多那麼多，如何說得過來，只能挑幾段特別的說給賢妃聽。

賢妃的呼吸一滯，心咯噔一下，&ldo;楚師姐願意和度兒在一起一輩子嗎?&rdo;話題轉得太快，讓楚覓措不及防不知該如何回答。

笑容凝固在臉上，楚覓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ldo;賢妃娘娘，你……你這是何意?&rdo;什麼叫願意在一起一輩子?這明明沒有在一起啊!

賢妃低下頭，聲音輕微，&ldo;度兒這一輩子，大約是無機會恢復女兒身了，都怪本宮……&rdo;隨即抬頭，雙眼直視楚覓，一臉認真地問道：&ldo;楚師姐，你喜歡度兒嗎?&rdo;聽楚覓說的這些往事，東方度那般粘著楚覓護著楚覓，不就是喜歡楚覓嘛!

楚覓臉紅，雙手不停地拉扯，喜歡嗎?不喜歡嗎?楚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低下頭去。賢妃伸手覆在楚覓的手上，輕聲又問了一句，&ldo;楚師姐，你告訴本宮，喜歡度兒嗎?&rdo;答案顯而易見。賢妃是過來人，瞧楚覓看東方度的那眼神，就知道楚覓喜歡東方度。愛一個人，那眼裡的愛意，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