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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對吧。」
休息了一上午,謝元時感覺身上不適之感沒有那麼嚴重,懶散的靠在軟塌上拉著沈豫竹陪他下棋。
沈豫竹棋子拿起又放下,無奈道:「你是不是每回不開心了就要下棋報復我一下?」
謝元時「噗」一聲笑出來,無辜道:「我沒有啊。」
沈豫竹望過去,喉結不著痕跡的上下滾動,移開了視線道:「再來一局。」
謝元時:「?」
謝元時坐起來把領口收了收。
九月底,西吳使者抵達上京,人還沒進城,已經被知道內情的上京朝臣暗中嘲諷了一圈。
沈豫竹設了一場接風宴,來的是四皇子葉祥成,年紀看著不大,上來就被組了團的元老重臣們陰陽怪氣了。
「聽說四皇子身體不得行了,怎麼不多休息個十年八年,哦不是一年半載再過來呀?」
這是張御史。
「我們皇子殿下沒有生病,好得很!」
「哦,那怎麼你們走了這麼久才到上京啊,還以為四皇子殿下走一步要咳三下呢。」
謝元時喝了一口茶,險些被嗆。
沈豫竹輕拍了拍他後背。
謝元時小聲問:「張御史這是怎麼了?」
這就開始嘲上了?都不用等著和談的時候嗎?
沈豫竹跟他咬耳朵:「他們提前跟我約好的。」
謝元時:「陛下你們也太損了。」
沈豫竹替他添茶,心說他們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不痛不癢的嘲幾句算什麼。
沈豫竹:「張景然被綁,張御史心裡的惡氣還沒出呢。」
這幫人既然來了,就別想著全須全尾的回去,他不把他們裡裡外外扒一層皮,是不會放他們輕易離開的。
「唉呀御史大人說話也太直了。看這位皇子年紀輕輕,想必就是貴國的十六皇子吧?」
「早就聽聞十六皇子還不到十歲就被歹人擄走不知下落,以貴國內鬥多年的辦事效率,竟然還能找回,真是恭喜恭喜啊。」
這是宋閣老。
「這是我們尊貴的四皇子殿下!連賓客禮單都不看,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被認成十六皇子葉祥成臉色變了變。
十六皇子的母妃極盡榮寵,老皇帝差一點就廢太子重立,其母妃被害後皇子緊接著就失蹤,至今多方尋找無果,稍微一想就知道是皇室內鬥的結果。雖然此事與他無關,但是被人當面揭穿這些烏糟事,臉上隱隱有些掛不住。
「嘁——」
平日裡多做事少說話的大理寺卿劉大人轉著酒杯,「是不是客還有待商榷,別一不小心弄成階下囚了。」
謝元時扯扯沈豫竹的袖子,沈豫竹還以為謝元時是覺得朝臣們火候有些過了,結果謝元時說:「我能加入嗎?」
沈豫竹:「……」
沈豫竹:「可以啊。」
花老太師樂呵呵友善的道:「大理寺卿言重了,別嚇到幾位來使,來使,我大齊對待階下囚也是很友好的。」
大理寺卿點點頭,「花老太師說的是,刑部一百八十套用具都能夠隨意供君挑選,是吧,李大人?」
刑部尚書笑著糾正:「劉大人說錯了,是二百八十。」
眼見西吳這邊臉都氣的鐵青,就要坐不住了,謝元時適時開口換了話題:「幾位來使來的正是時候,在宮裡做客的蘇小公子還一直惦記著唸叨四皇子。」
葉祥成表情陰沉:「這位就是君後吧,久仰久仰,還沒來得及恭喜帝後喜結良緣,就是不知道貴國的太子人選定好了沒有。」
葉祥成有節奏的停頓了一下:「定國侯也一直思念小侯爺,希望本王此行能將在大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