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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那半個人作出了自我犧牲,才能有辦法幫他們出逃于禁宮大內。”
“那是什麼辦法呢?”某離看樣子已經身臨其境,也在為古人擔憂。
錢嬤嬤回想起什麼,渾身一顫:“我也不知道。只是公主拉著我的手,解釋完就吩咐我,給她的潛逃做最後的幫助。
我沒有話說,她這樣的主子的吩咐,我是難以推辭的。當夜,我給她準備了一套我平時所穿的宮服,又混來了一套小太監的下服,幫她支開了咱們殿裡的夜伺姐妹,把她送到了後院的門口。
在那裡,半夜,我們等來了一個渾身上下套著斗篷的人。那人沒有提燈,在晦暗無月的深夜,走動居然毫無難度。瞧見他快靠近,公主就囑咐我,把準備好的衣服給她。我料得公主不會帶我,於是,我拔下頭上的簪子,交給公主。
那個簪子是我進宮時,家裡唯一攢聚銀兩打造的。父親留我作為紀念和憑據。貨真價實的純金。公主待我如親人,雖然貴為千歲之尊,難免有她嬌縱的脾氣,但我知道,她坦誠,光明磊落,她給我安排好後路,我也心懷希望,公主此次出逃能夠成功。
我當然知道她矛盾的很久,但是,只要她下了決心,選好了自己要走的路,我畢竟只是一個下人,我還能說什麼呢?唯有祝福而已。所以,瞧見公主只備衣裳,我把金簪交給公主,告訴她,外面的世界不比宮內,處處都離不開這阿堵物,攜一個隨身,也好救急。
公主感動的哭了,她伏在我肩頭,依依不捨的說:“月秀,我已經在書房留了信箋給長孫皇后。你莫彷徨,莫哀惑,莫怕父皇為難我宮中其他姐妹。”
我苦笑,只當公主在造夢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公主手下,哪個逃的過一死?我試探的問:“公主寫什麼,能讓長孫皇后保住安陽宮?”
公主尷尬的在我耳邊低聲道:“父皇有次帶我在太極殿嬉戲時,笑鬧著喊過長孫皇后的閨名。我就是抓住了這個,跟長孫皇后提起了過往的很多人,很多事,請她慈悲之心,莫要辜負她的名姓。”
我大愕。長孫皇后皇后的閨名?遍及宮中,還真沒幾個人知道。”
小蘋果遲疑而好奇的忍不住詢問:“長孫皇后的閨名是啥啊?”
某離撇撇嘴,爽快的介面:“觀音婢。”
我戳著他肩膀:“喂,你怎麼知道的?”
某離頓時言辭閃爍,看著錢嬤嬤也投來和我一樣疑慮的眼神,心虛的扭頭,東瞅瞅西瞅瞅,故作張望狀。
我一掌拍在這小子背心,揪起他的稍:“快!從實招來!”
某離悶哼著從我手裡搶過稍:“老戴,老戴啦!我原誤以為這幅是長孫皇后畫的,跑去找老戴,老戴糾正我,解釋了不少,告訴說,長孫皇后在宮內一輩子很少作畫,但凡作了,留下的暗款,都是一個“婢”字!”
我嗤笑:“錢嬤嬤,這幸好,長孫皇后的小名,是觀音婢啊!朝陽公主,還有機會和藉口遊說一番。”
某離捂嘴:“非也非也,就是前朝的皇后,朝陽公主,也還是有機會和藉口遊說一番
滴………”
我怒,此子欠揍,最近老和我抬槓:“離,你怎麼說?”
小飛飛把頭塞過來:“李唐奪的是大隋的江山麼!我聽聞,隋文帝的皇后,名為:獨孤伽羅。黑市上說,觀世音菩薩,東至中原的時候,畫像都是男兒身的。
近百年來,就是這兩位皇后的關係,全做女子態啦!”
我嚼著這番話:“獨孤伽羅,觀音婢,兩朝最傳奇的女子,起的都是佛名啊!”
離笑我少見多怪:“論說這文帝的皇后獨孤伽羅,他老爹獨孤信,才是史上最牛的岳父咧!”
小蘋果慚愧道:“你們說的,我都不知道!再給講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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