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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競晚向三位主審恭敬地拱了拱手,「今日站在這裡的不是什麼大理寺少卿蘇競晚,而是罪臣蘇嶙峋之女蘇競晚,民女要告陸正修結黨營私、貪汙公款、草菅人命、誣陷朝官!」
此言一出,滿室皆靜。
就連剛剛還吵吵鬧鬧的大堂門口也雅雀無聲,人們屏住了呼吸,靜靜等待著下文。
「阿晚,你這是做什麼?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才讓你對伯父有了誤會,我和你父親是好友,又怎麼會……」陸正修輕輕嘆了一口氣,眼裡滿是痛心。
蘇競晚卻已不願再看他假惺惺的嘴臉,開口問道:「請問陸尚書和餘晏聲餘大人的關係如何?」
「不過是認識而已,沒什麼交情。」陸正修淡淡應道。
蘇競晚微微一笑,從匣子裡拿出那二十一封信,「那何以陸尚書會和餘大人頻繁通訊?」
「沒有的事。」
陸正修腰板挺得極直,正色道:「若是阿晚執意認為這些信是伯父寫的,也得拿出像樣的證據才是。」
蘇競晚笑了笑,「沒有落款,沒有印鑑,只根據帳簿知曉對方是京城高官,所以我只能費心找來京中三品以上官員的筆跡一一比對,就連三位主審也不例外。」
聽到這裡,嚴行知、熊秋暝、吳世忠的臉全都黑了,雖說查案應該秉公辦理沒錯,但他們這樣的人卻被蘇競晚懷疑,還是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熊秋暝,前幾日她不是還在大殿上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結果轉頭就懷疑自己,果然是巧言令色,小人行徑!
「可惜一無所獲。」蘇競晚繼續道。
陸正修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那阿晚為何懷疑伯父?」
「因為我想起幼時父親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陸臨宣為什麼不能和女主在一起,餘晏聲為什麼在刺向女主時會猶豫,這就是原因。
ps:證不言情就是現在作偽證的意思。
第73章 你敢詐我
蘇競晚眼眸微垂, 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幼時家父曾拿著陸尚書的字對我說,陸尚書才思敏捷, 虹霓吐穎, 可用左右手同時寫字, 且都寫得極好,風格卻迥然不同。」
「那時候陸尚書在戶部還只是個五品郎中, 家父就已經斷言陸尚書非池中之物, 他日若有機會, 必能青雲直上, 後來也果真應證了家父的話, 陸尚書兩年後就做到了侍郎,又過了三年便做到了尚書。」
陸正修轉過頭去, 沒有理睬。
啪——
嚴行知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蘇少卿不必說與此案無關的事。」
「嚴大人放心,馬上就說到重點了。」
蘇競晚向嚴行知拱了拱手,又看向陸正修, 「我看這信上的字跡,倒與陸尚書左手所寫的字頗為相似。」
陸正修拂了拂袖子,「時隔數年,你的記憶如何作得了準?更何況, 我已經數年不用左手習字,阿晚若不信,可以派人去陸府搜查。」
「我信, 怎麼能不信?陸尚書既然用左手寫信和餘大人聯絡,自然不會再用左手寫別的東西了,便是從前有的,如今也早被陸尚書銷毀了。」
蘇競晚輕聲應道,面容平靜無波。
陸正修面有慍色,「那阿晚可有別的證據,若是沒有,我可要回衙門了。」
「看在你父親與我昔日交情的份上,今日的事我不與你計較。」
「陸尚書不與我計較,我卻不能不與陸尚書計較。」
蘇競晚看向堂下跪著的胡慶雲,「將你剛才與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胡慶雲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細細講起銀樓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除了跟著蘇競晚一條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