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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謝容景突然笑了,笑得有些促狹。“大小姐就不怕到了外面……”“我會以下犯上嗎?”穗穗:?哦,明白了。她小小反省了一下自己。都怪和謝容景曾經那個溫和的樣子太深入人心,她差點忘了這人最早時有多難搞。而自己莫名其妙對他這麼好,還把他接到自己的院子裡,每天送禮物加上好吃好喝養著…………就,確實有點幻視那種富婆和男寵的故事。富婆穗:“……”恍惚間,她想起自己將法寶秘籍一股腦兒塞給對方時的情景。……真的很像一個見色起意,試圖包養漂亮小魔族的有錢大小姐。穗穗捂臉。不知道為什麼,哪怕這位現在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她就是不害怕他,就是覺得謝容景不會傷害她。好像有一種“丫頭,眼神是騙不了人的”迷之自信。“你不要誤會。”她冷靜地紅了耳朵:“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謝容景有了幾分興趣:“大小姐說說看,我是哪種人?”嗯……一朵不會被靈石腐蝕的純情小黑花?霸總文裡常見的那款。哈哈哈哈哈哈!她又被自己逗笑了,可當著謝容景的面,她依舊體貼的沒有說出來。只敷衍道:“啊,大概是個好人吧。”又過了幾日,大反派除了經脈,其餘的傷勢已徹底痊癒,二人正式踏上了離派出走的旅程。既然是要偷摸溜走,穗穗特地選了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月黑風高夜嘛,很符合反派團隊的氣勢。而另一個隊友除了最開始時的訝異,後面都非常配合。穗穗猜測謝容景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她和這人一起過了三百多年,不說完全瞭解,也能猜個大差不差。兩人鬼鬼祟祟穿過層層疊疊的樹影,剛從天照門出來還未鬆一口氣,卻遇到了一位攔路人。有點眼熟,再看一眼。是個手持摺扇的男修,穗穗從記憶裡翻出了來人的名字:公孫藍。“大小姐這是要去哪裡?”公孫藍款款踱步上前,邊走邊在掐法訣。前方憑空出現一道透明屏障,應該是禁止通行。穗穗:“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公孫藍的目光在少女腰間鼓鼓囊囊的儲物袋上轉了一圈:“半夜私自離開門派……還是和魔族一起。”他淡淡道:“執法堂有必要將您送回去。”穗穗:“我要是不呢?”“不好意思,您沒有別的選擇。”公孫藍同情地看著她:“我猜,您一定是被魔種蠱惑了吧,大小姐。”這麼說著,他再次念出咒語,在那魔族的額間印了一個符文。“我勸你立刻回去。”公孫藍對謝容景說:“若是不自己往回走,你的身體將會受到萬蟻噬心之苦。”對魔族不需要留情,可對大小姐,公孫藍還是得客氣點。還沒等他思考完要用什麼方式,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詭異地定在了原地。五萬積分,就這麼沒了。穗穗嘆氣。她雖然搞了一堆金手指,但融合與升級都需要時間。好在還有鈔能力。她積分多靈石多,前些天出門,順道也換了許多高階的一次性符籙。她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把防身用的長劍,劍尖直指公孫藍,滿臉都寫著威脅。“把咒解開。”公孫藍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他還以為是廢柴小姐被魔族欺騙……原來不是嗎?同樣驚訝的還有謝容景。砍了執法堂的人,可是徹底與天照門撕破臉了呢。他中了咒,神色卻沒有半分疲態,反而笑意愈來愈濃,眼底閃爍著興奮和愉悅交織的瘋狂神色,連呼吸也快了幾分。謝容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符咒發作,吐出一口鮮血。穗穗急了:“再說一遍,快點解開!”公孫藍起初還死撐著不解,直到被長劍刺破肩膀,才意識到——她是在玩真的。他哆嗦地開口:“大小姐,我……我現在這樣解不了啊!”穗穗於是先把他放開,待解完符咒,又飛速將對方定了起來。這一來一回就花了好幾萬。都怪公孫藍。“等一下。”謝容景輕聲開口,第一次主動拉住虞穗穗的衣袖。“這個人砍過我這裡。”他舉起左手,將掌心那塊粉紅色的痕跡展示給她看。謝容景的語調很慢,邊說還邊細細觀察著大小姐的表情。好像突然有點意思了。他想看看,這位大小姐……到底能為自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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