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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搬了一袋子乾糧出來,撒在洞口,喂這些白毛耗子,希望它們繁殖得愈來愈多。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又有一家本來已在城市安家落戶的劉家人回村了。這家戶主叫劉一堂,是我村劉姓輩分最大的,紙草能匠劉御龍該喊他大爺的。
他們家人口比較多,一共六口人。除了劉一堂兩口子,他們有兩個閨女,兩個兒子。倆閨女當屬花季,一個十六,一個十八,都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看見她們,我的心裡有些發慌,噗通噗通地跳得厲害,臉燒得頭都低下去了繞開的走。
她們一個顯得文靜秀氣,小家碧玉,一個看起來英姿颯爽,一頭短髮,渾身散發著乾淨利索的中性美。她們盯著我看的時候,都是互相暗遞眼神,推搡呵吱對方,附在耳邊不知道悄聲說些啥,然後就捂著嘴巴偷笑。
每次和她們倆打過照面後,我就回到家照半天鏡子,嘿嘿地笑個不停,心情很是歡愉,總覺得倆姐妹花肯定是相中我了。
☆、第五十七章:熱心的我
劉一堂家裡的大兒子歲數已達二十八九了,沒娶媳婦,從小到大一直好好上學,絕對的勤奮分子,學霸中的扛把子,人家夠努力吧,但也不白費勁,得出顯赫的成績了,連市長都重視,在國內帝都的著名高校窩身了快八年,拿了個啥碩士,眼看就要出國深造了,卻冷不丁地在一個星期前變成神經病了,經過醫生診斷,說是不知道咋回事,大腦內嚴重缺氧造成的後果。
但咱方百姓可沒這麼文縐縐,硬是說得難聽之極,道人家讀書是讀傻的,頭裡面裝的知識太多了,把腦子給撐癱瘓了,就跟街上的車多了,自然就犯起擁堵,造成交通疙瘩擰,是同一個道理。
這麼一位品學兼優的莘莘學子突然就變成了一個豈止沒用,還會給社會造成不安定因素的瘋癲玩意兒,不曉得要高興毀多少初中就輟學出去了的打工仔。
瘋子叫劉文騰,長相儀表堂堂,高大秀氣的,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以前不管見了誰都禮貌問候,哪怕是見了人稱神棍的我,也會帶有戲謔性地尊呼一聲二桃師傅,還跟我熱情地嗑叨兩句。
到底是文化人之間好交流,我就能跟人劉文騰滔滔不絕地說上話。雖然大部分都是我在侃,他在側耳聽。不時會點點頭,表示贊同我的觀點。
有次我見他臉上有了急色,便不高興了,問他是不是聽我嘮嘮煩了。他趕緊笑呵呵起來,說沒有。我又板著臉說,看你一臉不耐煩,跟憋不住要慌著去拉泡屎似的。他還是呵呵地笑,一點兒也不氣惱。看看,人家就是這等素質,走到哪招哪兒的人待見。
可現如今,劉文騰最喜歡的就是將一本大書卷起來,見人就往人的褲襠裡捅,連他爹孃都不放過,這要讓他上街去,豈不是要亂套了。聽說他剛一發病那天是在學校裡,把一個六十歲的女教授給捅得住了多天醫院,診斷單上面寫的是某處血腫。
唉!
雖然這劉文騰還在鼓搗課本,但作用跟之前大不一樣了。可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敢令人小覷。
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走著,遇見了劉文騰。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他會有啥奇怪舉動,以為瘋子犯病都是一陣一陣的,無非就是抽搐吐白沫,胡言亂語,或者偶爾打人。
見他手裡拿本書在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看起來挺正常的,我就上前問,文騰又在看書啊,是啥書。他像往常一樣對我呵呵笑了一聲,就把手裡的書遞過來讓我自己看書名。
我認字不多,緊張起來,聚精會神,正在一個個地念封面上的字時,卻未料到他另一隻藏在背後的手上正持著一本捲起來的大書,不聲不吭的,一下子捅在了我的褲襠上。
力道出奇的大,書也很硬,賊準!疼得我當即癱掉,躺在地上直打滾,大汗淋漓的,嘴裡哎呀的直喊爹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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