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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多數的新聞報道中看來,當今農民的整體生活水平確實是大大的改善了,廣大農民也確實分享了經濟和政治改革以及社會發展的成果。中央的多項支農惠農政策也切實貫徹到了位。各項附加在辦理證件等上面的不合理收費給取消了,農業稅費也給取消了,還發給補償,給積極辦理農村醫療保險。而關於農民,也似乎無可指摘於國家的了。
我們的據說正在轉向服務型的政府機構;據說現在在搞什麼新農村建設,目的是要把這個所謂社會主義國家的農村建設的氣象一新。這簡直是多項支農惠農政策的實行之後的錦上添花啊!又據說,很多地區不過為此又搞出了一套又一套令上級眉開眼笑的形象工程。我想,這形象工程,就形象工程吧,總比某些形象工程更好,總比沒有提高農民生活狀況的動向和意識要好。當今國家提高農民生活狀況的動向和意識是以往的任何政府都從來沒有過的。
我不知道新農村建設能不能夠從根本上消除農業人口與城市人口的收入差距和城鄉發展差距。我也不知道各項支農惠農政策的實行到底能不能夠從根本上解決農民問題。但我知道:中國有好幾億的農民,好幾億人投身於經濟效益低下的小農經濟的狀況絕對不是一個國家的美好未來。我堅定的相信:必須要將佔人口數量的大部分的農業人口成功的轉移到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中去,這才是國家應當選擇和把握的政策方向。
這個問題對於國家經濟發展早已經是一個作為最大滯後因素的沉重包袱。國家如此眾多的智囊尚且為難,個人發言更是無力。我也只能談談自己我所想到的。我不得不分出十個小節來分別論述或只是將想法形成為文字。
(一)
已經忘記是今年什麼時候,跟哥哥去了趟湖口。
路上轉了七趟車,最後一趟是雙足車。又看到了岳父岳母。岳母從廚房倒了杯茶水出來,我接了茶水,看到一邊的岳父跟岳母,衣著素樸陳舊,臉上的面板跟袖子外面伸出的手背、手腕的面板都是一樣黑。我心裡知道是曬黑的。兩個年近六十的老人在家,不肯閒著,種了十幾畝的棉花啊,稻子啊,油菜啊,柑橘啊等等的農作物。
我平常不大說話,唯唯諾諾而已。聽到哥哥跟他們話了些家常,說的都是地方上的方言,總有些我是聽不懂的。我自個往屋後去了。
我看到了屋後廣闊的一大片棉花地,地裡開綴了無數白色的、粉紅色的棉花作物的花朵,我心中忽然生出無限的悲涼。
成熟的棉花,分綴於一棵棵的棉花作物之上,一畝地最高也不過140斤左右,採摘下來以後收購價為三元錢一斤左右。把施肥和打藥等的成本減去,一畝地的棉花所能夠提供的勞動收入不過為兩三百元。但那是一種怎樣辛苦的勞累啊!就是種上十畝地的棉花,也不過賺個兩三千元。
聽說現在的年輕人大多吃不了這種苦。本地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有的在外地還好,一年能賺很多的錢;有的做的一般,但也能賺到不少的錢;但大多是不能跟城裡人相比的。大多數外出務工的青年,都是做著那些最苦的、最累的、最髒的體力活和技術含量相對較低的手工勞動,並沒有多高的收入,也不能受到很大一部分有著優越感的城裡人的平等對待與尊重,因為他們大多沒有受過什麼教育。象我哥哥一樣能夠讀到大學的,真是少之又少。
提起我哥哥,我岳父總是說長兄當父。他還真是長兄當父。這些年來總是獨自承擔了在外面照顧弟弟和妹妹的責任。岳父岳母一共三個子女,依靠地裡的農作物所能夠提供的全部收入,根本不能供三個孩子同時上學。最終弟弟妹妹讀到初中就都輟學了,先是在家裡幫著做事,接著也出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