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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沉默在方浣那裡是意料之中的,他說:「你看,答案顯而易見不是麼?你都不可能,周唯贏那種人就更不可能了。」
「那你想怎麼辦?」禇勛問,「就這麼……漸行漸遠了?」
「我……」他當然不想,可是目前來說沒有更好的辦法。他現在連個接近周唯贏的機會都沒有,何談其他發展?
禇勛問:「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害怕被他討厭?」
「……嗯。」
「那他真的那麼討厭你麼?」禇勛說,「你們兩個也相處了這麼久,不至於吧?我看他還挺在意你的。」
「因為我是他的工作。」方浣悲觀地說,「他就是這種人,只要在他的責任範圍內,他就會盡力而為。但現在不是了,他已經回去歡宇了,連看見我在談戀愛都無動於衷,好像我倆根本就不認識一樣。」說到這裡,他重重嘆氣,「他是不是根本沒有感情啊!你說像他這麼做人到底有什麼意思!煩死我啦!」
禇勛說:「那你還不是喜歡的要死。」
「因為我賤。」方浣覺得跟禇勛聊這個也不會有什麼更好的意見,索性言歸正傳,去跟他聊拍攝的事情。棚拍是在北京,外拍他選在了江南一帶,這個季節可不算太美好,不過禇勛還是答應了他。
這個計劃方浣除了攝影和造型團隊之外,不可能跟讓工作室的人跟自己去,這畢竟算是自己的「私事」。
「你不覺得有點像咱們去泰國玩的時候麼?」禇勛說,「你要不要叫周唯贏也來?」
第50章
「他?」方浣不確定地說,「他大忙人一個,怎麼可能來?」
褚勛說:「你問問啊,不問問怎麼知道?」
「來了能做什麼?」方浣仍舊排斥地說,「讓我天天看著他但又怎麼都幹不了?」
褚勛笑道:「那你隨便。」
這個提議讓方浣重新陷入了糾結,抓心撓肺得狠。他拿不下注意,乾脆拖延症上線,拖到最後再說。
工廠從新寄了眼影盤過來,這次倒是在暴力快遞的摧殘中活了下來,沒有任何的破損。方浣聯絡了sa的團隊和其他模特,約定好時間之後讓褚勛直接去了棚裡。本來也約了化妝團隊,但是方浣臨時變卦,覺得自己的眼影盤,就化妝這項工作應該由自己親身上陣才對。
他是從工作室拿了點東西才出發,出來時正好碰到了張明知,張明知跟方浣打了個招呼,說:「巧了,正好有個事兒跟你商量。」
「我要出門。」方浣說,「你的事兒重要麼?需要多少時間?」
「不太重要,兩句話。」張明知直接說,「那個劉苑,就是星垂寒野,你們之前那個官司他不是沒上訴麼,也沒在公共平臺上發道歉,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盯著他,他昨天找了個小報紙發了道歉信,豆腐塊大小,你要看看麼?」
方浣早就忘記這茬事兒了,說:「我懶得看,你就是說這個?」
「我是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張明知說,「如果你覺得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那我就不追究了。如果要是不想這麼算了,我就操作一下,讓這個道歉信『恰巧』出現在網路上。」
「你隨便吧,不太重要。」方浣趕時間,匆匆跟張明知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俞輝陪著褚勛去的攝影棚,方浣已經自己給自己畫好妝了。手裡的眼影在反反覆覆試過很多次,但是這次第一次用它來拍照,方浣的心情自然不一樣。
他喜歡紅色,但是很多眼影盤裡的紅色上眼之後要麼偏梅要麼偏橘,總之都不合他的心意。他也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調出來這麼一個在亞洲人臉上幾乎不會偏色的正紅色。現在,這個紅色畫在了他的眼睛上,好像聊齋裡的美貌的妖精似的。
「你來啦?」方浣穿著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