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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昨一出及川的房門就分奔向著樓下花閣而去,照常賣藥郎都是坐在那兒發呆(並不),隨便一低頭就能瞄到。
然而,好巧不巧,以前沒想找他的時候老是能看到,今天在整個花閣搜了一圈,卻愣是沒找到人。她急得直喘粗氣,只好一拐角直衝後院而去,結果柴房裡只有一隻犬神老老實實趴在原地,同樣沒有賣藥郎的身影。
‐‐上哪兒去了啊?
她整個人腿一軟靠坐在牆角,心裡一片茫然。現在可怎麼辦呢?已經沒有時間慢慢等犬神墮妖了,塚田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過來,到時候,連賣藥郎還有沒有機會來給櫃子貼符咒都說不準。
想到符咒,她抬眼看向對面,想著等會兒找到賣藥郎,一定要讓他抓緊時間來補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符咒,結果這一眼看去,入目所及卻是‐‐一片空白。
傅小昨的腦袋裡也整整空白了兩秒鐘,忍著腿軟站起來轉了圈身子,確定自己剛剛的確沒有靠錯牆角‐‐
櫃子呢?櫃子不見了?
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牆壁立在眼前,整一片長長的高櫃都不見了!
她把整個屋子都轉了一圈,再回到犬神面前,看著它身周還保留著那圈符咒,腦子裡仍是一團漿糊。
會不會是賣藥郎把櫃子弄走了?可他應該不會說也不說一聲,而且之前她也提過這個建議,當初兩人都是預設否決該措施的。
那會是誰?及川他們?塚田的人?為什麼呢?賣藥郎會不會也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到處找不到人?
自進房以來,她臉上神色便是一變再變,擔憂驚惶迷茫不定,就差沒有掉出眼淚來。連天來都沒肯乖乖給她好臉色看的黑犬,一雙獸瞳始終定定地看著她,幾乎有些錯覺般的擔憂意味。
半晌,她強自嚥了口唾沫,深吸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又無頭蒼蠅似的在屋裡來回急急踱了幾步,最後狠狠在心裡下了一番決心,咬了咬牙,目光裡含著一股壯士斷腕的堅決,用上自己學習來的最正式的禮儀,儘可能端正地、在地上的黑犬面前跪坐下來。
她又深呼吸幾次,小巧鼻尖有些微微的發紅:&ldo;好吧今天以後,我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過來看你了。&rdo;
這一句話音剛落,黑犬悄悄揚著的尾巴便瞬間滯在空中,有尖利的爪子於足下微微伸出,原本安靜乖巧的獸瞳裡浮起幾絲兇戾暴躁的神色。
傅小昨沒有察覺到空氣裡乍起的幾分危險因子,逕自板著一張小臉,繼續道:&ldo;賣藥郎說,你們犬類有天生的忠誠本能,所以一旦認了主子就不撞南牆不回頭。那麼,以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在牆上把頭都磕破了,有沒有要回頭的意思?&rdo;
犬神原本兇殘的目光又是一滯,轉而有些無措的感覺,硬邦邦僵在空氣中的尾巴都有些示好地擺了擺。
傅小昨依舊沒注意到它的轉變,緊緊皺著眉頭,咬了咬唇角,彷彿接下來說的話需要花費她極大的決心與勇氣:&ldo;我知道這樣很蠢,只是你對塚田的立場應該已經有所軟化了,不然賣藥郎不會說你墮妖在即按理來說我只需要等著你繼續想通就行了,可是現在時間不允許再過幾天你可能就要死在鬥場,我也出不了這個地方&rdo;
這麼顛三倒四地說了一大堆還是沒說到重點,但身前的黑犬卻滿目極認真地聽著,等她繼續說下去。
&ldo;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非要守護著什麼我、我雖然很沒用,我所以‐‐&rdo;這麼斷斷續續地說著,有些過於羞恥的情緒浮上來,她話裡甚至開始帶上一點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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