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現場對峙(第2/3 頁)
著廖家人低頭哈腰。鄒家本就是外來姓,如何能夠在保州一家獨大?”
“但廖家,也並不是什麼可靠岸的大船,保州三大家都不過是飄搖的小板,還有更多大魚等著透過吃你們來養肥自己”,沈暮白轉身,問向眾人,“我說得對吧?”
眾人都覺得被踩到了尾巴,不敢接話。客觀來說,陳曦認為沈暮白所言是經過悉心觀察與取證的,但只是這指證的結果與自己有所相悖。他依然在輪椅上,保持著觀察沈暮白的一舉一動。
沈暮白無心理會陳曦,她將自己的猜測和證物結合。
“唯有你們鄒家掌控了保州此地上好的藥鋪,清和藥鋪擁有所有可以將人置於死地的藥材,而那些稀罕的毒物成為了關鍵——”
在沈暮白的觀點裡,鄒家便是所有事情的主謀,動機是想要顛覆保州三家的並駕齊驅!只有他們與廖家、錢家都結下過樑子,並且具備下毒於無形的實力,無論是案發現場出現過的補氣丹,又或者朝廷禁藥野生巴戟天,都只有鄒家的藥鋪所有!
沈暮白一字一頓,目光犀利,她亮出冊子,重重地甩在眾人面前。
“我們查過廖府的飲食記錄和登門拜訪的冊子,近日來往裡有羅家人。羅家,作為廖家遠親和鄒家親家,即使來往實屬,但是卻只有進門,沒有記載過任何出門!這與我們抓獲的祝二弟的證詞相符,所有人都可買通刺史府的家丁從側門隨意進出。”
她大聲喝道。
“鄒文豹你可知罪?”
鄒家家主鄒文豹的臉色愈發難看,他試圖保持鎮定,但聲音透著蒼老,顫抖不已:“大……大人,莫要……如此武斷!大人所說的這些……我知道販賣禁藥有罪,可罪不至死啊!那亡命之徒祝二弟明明已經在保州獄中,為何他能撇得一乾二淨?”
沈暮白的目光更為凌厲。
“你這保州鄒家還真是名不虛傳!連保州獄都能手眼通天。這祝二弟關還是放,是殿下的事情,與你何干?!“
陳曦被點到名,不禁頓了下,他靜待沈暮白還有什麼招數,統統亮出來。
“鐵證如山。我已親自勘驗了相關毒物,無論是補氣丹,還是外頭均未有售的禁藥野生巴戟天,又或者是你們和廖家、錢家的新仇舊恨。除了你們鄒家,還有誰會做這一切?”沈暮白又道。
鄒文豹那已經看不清指節的、腫脹的、下垂的大拇指死命地抓著衣襬,他明白,此人代表了皇子,是皇子的口舌,若“他“此言已出,定無迴旋餘地。大人們想誰五更死,誰又能活到六更?
“你的罪行早已被揭露”,沈暮白緩緩地說道,目光如冰,她的心寒膽寒,“多少條無辜的性命……”
她停頓了一下,冷冷地看向鄒文豹,“鄒文豹,你難道沒有意識到,這一切最終會讓鄒家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無論你如何狡辯,事實都在此。所有的證物和線索都指向了你。”
鄒文豹嘴唇微微發白,語氣哽咽,他當然明白已經無法脫身。
她的言辭如同審判的鐘鳴,在迴盪著。
沈暮白的堅毅面容,讓眾人紛紛低頭,不敢與她對視。既然鄒文豹覺得不夠公平,自己不如和他說叨個清楚!
“祝二弟雖然拜師未成起了殺心,但他根本不是真兇!”
沈暮白說著,她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像是要讓每一個人都在她的審視之下暴露了虛偽與狡詐。
她冷靜地開始,“子時前,廖家家丁入內添燈。約莫子時,倡樓的女子們退下,家丁們有所佐證,同時她們去給等待多時的祝二弟傳了口信”,她停頓了一下,“丑時,依祝二弟所言,正是那時他準備報復刺史廖騰。廖騰最終死因是驚厥而死,並非祝二弟所認為的那樣,祝二弟自稱用陽起石下毒,但陽起石並未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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