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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的他,不甚瞭解。
但顯而易見,夏小麥應該經歷了什麼慘痛的經歷,要不然也不會失去,她本該有的絢爛色澤。
“大概是個命比紙薄的可憐人吧。”
心中不無憐憫地想著,杜毅衝著從椅子上站起身,向他投來冷清一瞥的夏小麥,滿懷善意地笑了笑。
第006章 隨便說說
杜毅並沒有太過於關注夏小麥,在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初中階段,夏小麥存在的所有痕跡,不過只是偶然的道聽途說,或是不經意的目光掠及。
到了高中後,勃然爆炸的荷爾蒙,以及周邊損友的戲謔言語,讓他有注意到夏小麥,但出於自認為的平凡,以及夏小麥自帶的寒冰光環,他對夏小麥毫無非分之想。
重生後,杜毅的審美水準,也早已和少年時代迥然不同,上升到了知性善交大波浪的層面,現下如嫩苗般,發育程度相當落後的夏小麥,根本無法勾起他的興趣。
前世今生,都難以對夏小麥有過多的感覺,自然的,相比較起來,已經塑封完畢,等待著他檢驗剪裁的卡牌,更讓杜毅關心。
整體而言,杜毅對這副不管是印刷質量,還是塑封質量,都挺不錯的三國殺卡牌,十分滿意。
看店老闆在幫夏小麥影印試卷,迫切想把還合體在a4銅版紙上的卡牌,剪裁成單一卡片的杜毅,自行拿過了一邊的裁紙刀開始剪裁。
裁紙刀是比較危險的東西,訝然於杜毅的自作主張,店老闆在幫夏小麥影印好試卷後,就連忙跑到了杜毅身邊,然後,他又被杜毅嫻熟的剪裁技巧給震驚了。
裁紙刀,杜毅前世在公司時,經常用到,用的輕車熟路很正常。
當然,他不可能把實情告知店老闆。
面對店老闆的疑問,他笑笑說,小時候經常幫爸媽割草籽,回家餵豬,喂之前都要用鍘刀切,這玩意和鍘刀一樣,用起來不要太順手。
店老闆和杜毅一樣,都是從農村出來的人,他知道杜毅說的鍘刀什麼玩意。
確實,這裁紙刀和鍘刀,還真有些相像,但他可不信杜毅這明顯是打趣的鬼話,不過他也沒追問。
“這些都是你畫的?”
讓杜毅驚訝的是,夏小麥影印好了試卷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了他的身邊,掃視著散佈在桌上的卡牌,輕聲向他發問。
“嗯。”
杜毅點點頭,暗想夏小麥也沒他印象中那麼冷清到不堪與人親近嘛,看來是記憶過分添油加醋了。
“這應該不是普通的撲克吧?”
“不是。”
雖說卡牌上,有和撲克一致的,諸如黑桃a之類的標誌,但每張卡牌上,都有詳細的說明文字,只要長了眼睛,能看懂漢字的,都看得出來其中的特別含義,杜毅就算有心想瞞,也瞞不住。
“南蠻入侵,除自己外……這也不是你們男生玩的那種,比攻擊力大小的牌吧?”
“當然不是,那都是小學生才玩的玩意。怎麼,你對這牌感興趣,要不我教你玩吶?”
前世三國殺最開始流行起來方式,就是口碑傳播,同樣的,根本無從獲取什麼運營資金的杜毅,也打算先用口口相傳的方式,把三國殺推廣出去。
長相漂亮的夏小麥,本身就是個能吸引,下到低幼兒童,上到十八二十歲男生目光的存在,假如能帶著她,往男生喜歡聚集的地方,去玩幾把三國殺,杜毅覺得,一定能讓很多男生,對這副卡牌,產生濃烈的興趣。
“不了,我要回家了。你都不擔心中考的嘛?”
“為什麼要擔心?”沒想到夏小麥這麼利索就拒絕了,滿心期望的杜毅,頓時有些失望。
“你難道打算放棄讀高中?”
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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