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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鶴：「……」

這輩子沒被罵過醜。

……他真的很醜嗎？

直到傅時毓去結帳，王鶴都對他的評價感到耿耿於懷。

「我真的像猩猩嗎？」他問完陸鳴，在得到摸稜兩可的答案後，又對顧塵光糾纏不已：「我這明明是丹鳳眼啊，在女生裡很受歡迎的。」

「蠢。」顧塵光慢條斯理地吃下最後幾塊生魚片：「你聊蘇辰的時候，不看傅時毓的表情？八成人家自己喜歡蘇辰，想近水樓臺，輪得到你？」

「我靠，那他不直說？」王鶴震驚：「我可以忍痛割愛啊。」

「沒見你忍痛割愛的時候。」陸鳴笑嘻嘻道：「不過，我可以幫你測一下，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晚飯後，陸鳴叫了輛車。

等傅時毓發現周圍的路不再熟悉，車已經到陸鳴家門口了。

「這算團建？」傅時毓雙手抱環，已經八點半了，不知道蘇辰那個笨蛋有沒有好好寫作業：「明天還要上課。」

「我的大少爺。」陸鳴勾住他肩膀：「反正以後都要出國的，國內的這些課本有什麼好唸的？還不如及時行樂……」

王鶴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

將來大學在國內還是國外讀，傅時毓沒想好。

畢竟傅家產業多數在國內，掌握國內的政策變動和經濟走向才是優先順序。

「來吧來吧。」陸鳴帶著他往小洋房裡走：「給你看點好玩的。」

陸鳴的家雖然沒有傅時毓的大，但到底是個富二代，獨立花園，三層樓的小洋房，有自己的私人影院，一進影院，他把書包一扔，翻箱倒櫃，熟練地拿出珍藏已久的碟片。

「怎麼是碟片？」王鶴抱怨道：「網路上找不到資源嗎？」

「網路上都打馬賽克了。」陸鳴得意地說：「我的碟片可是無/碼的。」

傅時毓皺了皺眉，不耐煩道：「到底要看什麼？」

「你會喜歡的。」顧塵光拍拍他的肩膀，一臉真誠。

螢幕上閃爍著昏暗的光，影片開始播放。

「拿點紙巾過來。」陸鳴一邊對王鶴說，一邊沖傅時毓眨眨眼：「等會用得到。」

……

蘇辰洗完澡，也不見傅時毓回來。

他睡不著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心裡想著傍晚放學時，傅時毓發的簡訊，要跟籃球隊員出去吃飯。

哼，有了新朋友，忘掉舊朋友。

蘇辰在床上打了個滾，突然有點餓了，準備爬起來給自己找點吃的。

剛踏出臥室，便一頭撞進寬闊的胸膛裡。

蘇辰眼冒金星，心裡忍不住抱怨，西裝頭抱起來，都沒有以前舒服了。

「有沒有偷偷看電視？」

一回來，傅時毓檢查了一下電視機，又檢查了一下電腦。

還好，全是涼的。

「你在快樂玩耍的時候，我已經把作業認真寫好了，哼哼，這叫贏在起跑線上。」蘇辰得意地揚起腦袋，本來想等誇獎的，結果看見他脖頸裡密密麻麻的水珠，摸了一下：「傅時毓，你出好多汗噢。」

傅時毓道：「我去洗澡。」

蘇辰興奮道：「那洗完澡，帶我去吃燒烤好不好？」

他好餓。

傅時毓心慌馬亂，沒聽清說了什麼，敷衍了一句：「隨便。」

走進浴室，泡在水裡。

他腦海里全是在陸鳴傢俬人影院裡碟片播放的內容。

剛開始，傅時毓什麼感覺都沒有，直到女主角彎下腰，呈現出來的光景和蘇辰拼命想遮擋住的地方一模一樣。

蘇辰甚至更白一點，更光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