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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濡洱,我好像做了一場漫長的夢。」芝華躲進他懷裡,悶聲悶氣。
從八年前的雨季開始,一場連綿不斷的雨滴滴答答至今,隨著雪地化開的鮮血,冗長壓抑的夢境結束,那場雨也停了。
嚴丁青的葬禮非公開舉行,工作室只發了一則意外身亡的訃告,其餘的故事,沒有任何人主動提起。
鏟著雪的清晨,程濡洱坐在嚴丁青父母對面,漫不經心撥弄打火機,卻不是在和他們商量。
「什麼都不要說,這並非我給他體面。我要保護的人是芝華,我知道世俗對一個女性道德審判的壓力,即使她是受害者。所以我不要求嚴丁青接受公眾審判,你們也不要再來打擾芝華。」
如此一來,葬禮結束後,芝華才得到訊息。她不再接父親的電話,母親的訊息還能發進來,快要天黑時,母親發來一條幾十秒的語音,說父親砸了嚴丁青的靈堂,打了一架鼻青臉腫,送進醫院躺著了。
「有什麼用呢?」芝華回復這幾個字。
對於死去的人,沒有意義。對現在的她,也沒有意義。
從過去抽離出來,芝華才發現,她以前過的日子味同嚼蠟,囿於虛無縹緲的價值裡,被活生生綁架了很多年。
她關上手機,再次天昏地暗睡去,半夢半醒間被人抱進懷裡。她動了動身子,把臉埋程序濡洱肩窩,找到最舒服的姿勢,接著把夢續上,忽然聞見他身上奔波勞碌的氣息。
「芝華,我幫你看好了一間排練教室,明天就可以去排練。」程濡洱下巴抵住她的頭頂,順毛似的撫她的發。
「啊?」芝華揉著眼睛,看見窗外的月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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