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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是始終不知鐵牛哥一直對我有情,直到那慘事之後,有一日他喝醉了酒全說了出來我才知曉,若不是我,鐵牛哥也不會回這融金城,開了一個這麼小的門面過活,可我心中除了相公早已容不下別人,只能有負於他了。”
交待了一下二人的關係,三娘又重回了正題。
“經那血腥手段之後,大多人便已沒了反抗的心思,還有些抵死不從的,周槐便以其身邊重要之人要挾,只因怕全殺光了,留這空城也無用處,光是徐懷才的一條命便要挾住了太多人,鐵牛哥自然是因為我也不敢出頭,大夥只能就範。這件事後,那二人便僱了些人手,把城內的民宅拆了個光,後又不知從哪抓了些掌櫃的來,才變成如今這滿街商鋪的模樣。”
“可大夥哪甘心就這麼給他賣命一輩子,反抗不得便想到了逃跑,卻沒想這城周都立了暗哨晝夜看守,逃跑的人都被抓了回來用刑不說,鄭千鈞還聲稱若是再跑便要全城陪葬,如此一來,大夥才徹底死了心。”
“可哪知給他們賣命還不算,若是哪家這月生意不甚景氣,交不夠數目便動輒殺其親人,若是沒親人的輕則打個半殘,重則殘其軀體,好在我這酒樓打那以後,生意竟比以前還要好些,除去自己交的還能給鐵牛哥也墊上不少,我二人才沒少了什麼。”
“可別的店鋪卻不是都這般運氣,像那的老鴇我們稱她秋姐,人都知青樓好賺錢,賊人每月給他定的數額最大,只因交不夠數目不知被殺了多少個姑娘,如今剩下的也就是以往的半數。”
“如此一來,大夥認命的心又不甘起來,便起了別的心思,這城中來往的修行之人向來不少,有不少正氣凜然的青年少俠,被有心人鼓動,便要拔刀相助,可哪曉得那周槐鄭千鈞二人太過厲害,去了的人都是一去不返。”
“有一次一行六人,全是西州一所書院的同窗,卻是連周槐的面都沒見到,便被鄭千鈞與手下兵士布了大陣生生圍死,事後鼓動之人也都被殺了示眾,如此大夥才都又滅了心氣兒,直至如今。”
往事講完,三娘看著夜少白又似想起了什麼,自嘲的笑道:
“昨日見你出手之時,我又起了心思,卻不是讓你去與賊人拼命,只想著能不能帶我和鐵牛哥逃出城去,可又想起前些日聽鐵牛哥說周槐那組織又派了八個煉血修士來此,平時雖見不著,可各處城門的暗哨處皆有修士把守,若是失手三孃的性命不要便不要了,可若再害了你,我這心裡定然過意不去,便又沒了想法。”
夜少白沒有言語,卻是暗自思索了一會問道:“那周槐等人囚禁你等若只是為了給他們賺些銀子,該不會如此陣勢才對,這些個商家便是跑了幾個,再去別處抓些就是,怎的如此嚴防死守?”
三娘聽了也覺有理,但卻說不出理由,到是皇甫明嘆息了一聲道:
“我在家鄉之時到是略微聽過一些巫族的現狀,據說那巫皇只顧修行,全然不管百姓死活,所以才讓賊人如此猖獗,而那周槐如此謹慎,想來也是怕城內之人若是都跑了出去,風聲太大,巫皇礙於民情便不得不管了。”
“到那時就算他那組織神通廣大,也只得縮手縮腳,謀不得什麼大事了。”
皇甫明到底是皇族,別的事或許痴傻,但這些勾心鬥角的勾當他打小見過太多,此番猜測雖不中亦不遠也,周槐等人自是怕民間怨聲過大讓巫皇不好做。
可若只是這城中之人到也算不得什麼,事實是有如此遭遇的絕不是僅僅此城,該組織同時控制了許多城池,若是跑了人出去,弄不好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才如此謹慎。
夜少白聽的暗暗點頭,心中記下這許多道理,三娘也聽的深以為然,對皇甫明的印象都好了幾分,到是皇甫明分析過後立馬怒道:
“歹人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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