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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ldo;我去看看烤麵包。&rdo;

他開啟門正要出去，忽然回頭問：&ldo;國王，騎士，公主，我是誰?&rdo;

露比已經不再關心，對自己精心撰寫的劇本他比艾倫更隨心所欲簡慢對待。

&ldo;小丑。&rdo;他說，&ldo;對小丑而言，插科打諢是保命的秘訣，你的臺詞會很長很多，那都是我的傑作。&rdo;

艾倫出門時對椅中的露比躬身，後者回以禮節性的白眼。

&ldo;除了槍，插科打諢也是你的特長。&rdo;

&ldo;我一直認為那是風趣幽默。&rdo;

第2章 馬

&ldo;我很傷心。&rdo;

&ldo;看不出來。&rdo;

&ldo;傷心不一定要放在臉上。&rdo;

&ldo;對，但不放在臉上而付諸語言，這樣的傷心總是有目的的。&rdo;

&ldo;你和艾倫學會了和我作對，這是我傷心的原因。&rdo;

麥克微笑著：&ldo;我們只是在聊天，聊天必須有往來，你喜歡這樣的聊天。&rdo;

&ldo;是的，我們應該談論他嗎?&rdo;

&ldo;為什麼不，只要不是壞話。&rdo;

&ldo;什麼是壞話?&rdo;露比在白紙上奮筆疾書，他寫得飛快，內容不得而知，看起來很像一份手工臨摹的心電圖紙。

&ldo;他做了什麼?&rdo;麥克問。

&ldo;什麼也沒做，這就是他所做的事。&rdo;

&ldo;你希望他做什麼?&rdo;

露比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充滿責怪。&ldo;你會堅持做一件事多久?&rdo;

&ldo;我希望把每件事都堅持一生，可實際上我們能做的只是開始、經歷和結束。&rdo;

&ldo;這不像年輕人會說的話，結束不會來得那麼早。&rdo;露比說，&ldo;當初你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依我看你只是勉為其難。&rdo;

&ldo;不，我沒有。我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rdo;

&ldo;是的，你越來越喜歡，你一定會堅持得比我們都長，因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do;

麥克不再微笑，他開始露出嚴肅的表情。露比看著他的眼睛，麥克是可以理性交談的物件，和他聊天永遠不會像和艾倫對話那樣出現輕浮，挑釁，唇槍舌劍，互相撓癢的場面。露比為每個人設定了不同的溝通方式。

&ldo;你希望他做什麼?&rdo;露比重複這個問題，他想聽提問者的答案。

麥克說：&ldo;希望他做他想做的事。&rdo;

&ldo;你進了一個自設的圈套，希望他做想做的事也是希望，別人的希望永遠是壓力。&rdo;

&ldo;那我該怎麼辦?&rdo;麥克苦笑，露比永遠有辦法讓他啞口無言。

&ldo;我也想知道，但不是現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rdo;

露比把手中寫的東西轉而面向他，表情看起來有些憤怒，好像做了件很不情願的事。

&ldo;這是什麼?&rdo;

&ldo;你看過的劇本，我做了一點修改，這裡，這裡，還有這裡。&rdo;露比指出幾個地方，麥克認真閱讀這些修改之處，他搖頭，皺眉：&ldo;這不像你的風格，你不喜歡拋頭露面。&rdo;

&ldo;我並非不喜歡，只是不必要。&rdo;露位元別補充，&ldo;今天之前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