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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覺有點害怕,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也許,他怕的就是那個非常妖的齊思語,對,非常妖,事出無常必有妖!齊思語的一切都透著詭異。
“周鵬宇的病情怎麼樣了?”一個低沉而陰冷的女聲傳來,正是齊思語。不過雖然聲音冰冷,卻恰恰讓胡孟之感覺她是正常的,因為冰冷正是齊思語的代名詞。
“哦,自從你那次來看過他以後,好多了,最近除了偶爾發呆以及比較怕黑意外,沒什麼大事了,另外就是他一看到肉就會不停的嘔吐。”胡孟之說著,自己也有點反胃,雖然警察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們,但是從他們的所見所聞,以及周鵬宇的隻言片語中已經不難猜出那天他們吃的到底是什麼了。說罷看了看痴痴望著齊思語的周鵬宇,“這不,現在這個狀態就是發呆了,不過今天的表情要比往日生動的多。”胡孟之說著,解嘲的笑了笑。
齊思語沒再說話,只是把剝好皮的橘子遞到周鵬宇手中,“你還是聽得明白的我的話的吧。”周鵬宇沒有回答,只是捧著橘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如今因為你,我也被捲進了這件事情裡,你得負責。”
後面的胡孟之聽得冷汗直冒,負責?對你齊思語負責?拜託你不要用強迫的語氣說好不好?你知道全校,不,應該說全l市有多少男人哭著喊著想要為你齊思語負責嗎?剛想到這裡,齊思語突然回過頭來盯著胡孟之的眼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那些男人只是想要活著的齊思語,對於死去的齊思語,他們不會有興趣的。”說罷,她又回頭看向周鵬宇,“如果我死了,你必須負責我的葬禮,而且不能讓我父親知道,明白嗎?只說我失蹤了。”
這句話,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覆,周鵬宇沒有說話,只是緩慢而堅定的搖著頭。
“傻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每個人都會死,尤其是在面對未知危險的時候,你不必內疚,也許我們家……我註定天生就是跟這些東西分不開的。”說罷她站起身,在周鵬宇的身邊放下一張紙,“如果真的需要替我準備葬禮的話,就打電話找這些人幫忙,他們不會不管的,不過你要是敢讓我父親知道,我變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你們知道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說罷,齊思語轉身出了病房。
“我說,你這是做什麼啊?難道你真的是思春看上那小子了?”走廊裡,水仙獨自靠在門邊,已經等了很久。“就算思春了,以我們齊大美女的水準怎麼也得找個好的吧,這種沒用的膽小鬼,要來幹什麼?”
思語搖了搖頭,“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業’負責。也許像母親她們一樣,解決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我的‘業’,那麼作為把我捲進這事的這小子,為我善後也必然是他的‘業’。”
水仙有些頭大,她是學法術的可是她們學的法術根本就不是各種修仙小說裡說的那樣什麼引動天地元氣啊,借用神魔法力啊什麼的,而是學習呼叫自身血液內所蘊含的力量,帝血越純,力量就越大,這也就是為什麼傾城公主任逍遙願意用那麼恥辱的方式去得到一個孩子。如果齊思語能夠真正發揮出自己血脈中蘊含的力量那可能真的就是法力無邊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思語說的“業”,水仙並不懂。
“記得前段時間鬧的很厲害的那個邪教嗎?宣傳說‘業’是一種白色的物質,‘德’是一種黑色的物質……”
思語還沒說完,水仙連忙打斷道:“我說,你不會也信邪教了吧,小心一會門口的警察叔叔把你抓走!”
思語笑著搖搖頭,“有空的時候你還是閱讀一些佛家道家的典籍吧,雖然大部分是在胡說,但是有些東西,有些理論還是不錯的,所謂的‘業’就是人一生中註定該做的事情,而‘德’則是在‘業’之外做的善事,如果大家都懂這個,就不會被邪教的白痴理論給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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