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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少不為所動,依舊是拿起戒尺,啪地一聲,給抽了上去,不過……聲音雖然很響,但卻似乎並沒有那麼痛?
紅兒暗暗呼了口氣,可面上依舊更加委屈地看著八少,顯然就是一副控訴八少虐待兒童,指責八少殘暴不仁的樣子!
八少似沒看見,放下戒尺又道:「之前還聽謝君南一直說你學文不錯,還很有自己的見解,倒是不知,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
紅兒抿著唇,將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又一個勁地往門邊蹭,大有準備隨時跳車的架勢:「我我我我沒學什麼,就只是跟夫子讀了些書而已」。
八少再問:「那讀了那些書?」。
紅兒怔愣了下,然後就仔細回想著自己在學堂學過的哪些書籍,才一一回了。八少聽著,他時不時點頭嗯上一聲,並不多言,可當聽到紅兒閒暇時還看過棋譜之後,八少忽而抬眼,直直地盯著紅兒:「你看過多少?」。
「看過幾本而已,但是……沒……沒學過」紅兒見八少直直盯著自己,也不知他是生氣了還是怎麼的,想起之前他心血來潮要教自己下棋,可是自己棋藝還是差的要命,紅兒又忙補了一句:「不過那些棋譜,也只是學堂的夫子借給我的,我看完也只是記下之後,就還給夫子了」。
「記下?」八少微微挑眉:「你記下了多少?」。
「都……都記下了」。
聽得這個,八少似乎來了興趣,他拿起戒尺,指了指棋盤:「把你記下的棋譜,擺出來看看」。
紅兒抿抿唇,雖然害怕這個人吧,但也只能老實地聽話,拿起棋子,將自己記得的那些棋局都給擺了出來,八少只在一邊靜靜看著並不說話,紅兒也專注於去回想自己當初看到的那些棋子的擺放位置,倒也沒心思在去注意八少臉上是個什麼神色……
他們兩人的馬車上,倒是聚精會神的擺弄棋子,謝君南這邊則明顯要愜意多了,而此刻他就坐在一邊,端茶輕呷,而對面,子清正嚴肅著臉,與灼華商議著到了京城之後他們要如何安身立命的打算,子清想得很仔細也很認真,可是卻讓灼華聽得莫名心虛,再次轉眼朝謝君南看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灼華只覺得更加心虛了……
這一路過來,謝君南對他們兄弟都照顧有加,可是卻也再沒提那假成親的事,他若是提上兩句,灼華也覺得安心一些,起碼知道這人有所求的,可是他現在這提都不提,反而讓灼華覺得心虛得緊,就好像自己……欠了謝君南一個天大的人情一樣……不過……他也確實是欠了謝君南人情,而且……還不止一個。
前往京城的一行人,便在這種怪異的氛圍之中,走過了大半的路程,只是灼華跟子清不清楚的是,在這一路上,紅兒簡直就是……飽受摧殘!他發現他好像變成了八少打發路上無聊時間的小玩意了!可這都不算,要命的是在一日時,那八少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說要教紅兒讀書,嚇得紅兒把才剛擺放好的棋局順手就給打亂了!
見此,八少挑眉:「怎麼?我難得興致,想要教你你還不樂意了?」。
「不……不是」紅兒覺得頭皮發麻:「我只是覺得這……有些意外……」簡直就是驚悚!
回想著之前教棋的那些日子,紅兒忍不住搓了搓手,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又開始痛了。
八少冷哼:「我願教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足,倘若不是看你還有些天賦,又難得有那過目不忘的本領,求我我都懶得教你」。
紅兒怔了一怔,沒搭腔。
八少繼續,刻薄的話音只把紅兒說得一無是處:「像你這般畏畏縮縮膽小如鼠的性子,簡直難登大雅之堂,不過也不奇怪,你到底也是窮鄉地方出來的孩子,沒見識沒膽量也很正常,但以你這樣的德性,進了京城,也不過被人愚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