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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差點沒有摔倒,回過神來,目光立刻就瞄準了罪魁禍首。怒目而視了三四秒的時間,他尷尬地笑了笑:“沒有什麼啊,只是我……”
“你喜歡她啊,那你為什麼不表白呢?至少要試一下啊,不然怎麼能甘心呢?”娉婷理所當然地說。
“但是她不喜歡我啊,而且,我也沒有把握能給她想要的幸福。”秦朗有些黯然。
“她想要的是什麼呢?要是想要的僅僅是汽車、洋房什麼的,那就由她去吧,為了這樣的女孩子不值得,好像就是她應該享福,別人就只有受苦一樣,自己一點能力都沒有,只想靠著別人過日子。”娉婷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很中肯。
“她不是那樣的人,只是她習慣了這樣而已。”秦朗根本容不得別人說心蕾的壞話,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的為心蕾辯解。
“真是的,沒有想到在這個世上還有你這樣痴情的男孩子。”娉婷託著腮說,“要是我能找到一個像你這樣的男孩,我就不堅持獨身主義了。”
“呵呵,其實阿強很喜歡你啊,你為什麼不考慮一下他呢?其實他很不錯呢。”秦朗微笑著說。
一邊的阿強擠眉弄眼向秦朗表示感謝。
“我知道。”娉婷顯然很不滿把話題扯到自己的身上,“但是我對他的感覺不好,他老是油嘴滑舌的。”
“喂,我哪裡有?”阿強覺得很冤枉,大聲地反駁,“我不過是脾氣好一點,喜歡開兩句玩笑而已,哪裡有油嘴滑舌啊?”
“你當然有了。”娉婷雙手叉腰,也衝著阿強大喊。
秦朗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理會這一對歡喜冤家,由得他們鬧去,自己取過花單,到下一戶人家送花。
“你等等,秦朗。”還沒有走出去,娉婷忙叫住了他,“你說你那個心蕾要參加舞會,那麼她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應該吧。”秦朗撓了撓頭,“我也不是很清楚,誰知道你們女孩子家參加舞會要什麼東西,只不過看她的樣子,天天都穿到身上到鏡子前面看呀看的,也不知道看個什麼。”
“嘿嘿,那你就不懂了,鏡子可是女人自信的源泉呢,你沒有聽說過那個笑話嗎?對付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一件新衣服,然後放在一間沒有任何一面鏡子和能當鏡子的東西的房間裡,只要是這樣,她絕對就會瘋了。對了,我和你說的不是什麼鏡子,是這樣的,我家裡有一些祖傳的珠寶和晚裝手袋,反正我也用不上,就先借給你的心蕾,就算我因為說了她的壞話來向她賠罪的。”
“這怎麼行?”秦朗有些驚慌,“這不太好吧,那些是你們家祖傳的,怎麼能輕易地借給我呢?”
“有什麼關係?”娉婷反問,“不就是一些好看的石頭嗎?既不能吃也不能喝,這樣的東西放著也只有放著了,借給她又不會有什麼損失。就這樣說定了,晚上你來我家取。”
“我也要去!”聽到秦朗可以去娉婷家,阿強也在摻和。
“你不能去。”娉婷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為什麼?為什麼他能去我就不能去?”
“因為我對你不放心。”
“那你就放心他。”
“當然了,因為他是君子。”
“那他是君子,我就是小人了?”
“你倒不是小人,但也不是什麼好人。”
“喂,你這樣說話很傷人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但是引起這場戰爭的秦朗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地騎上機車,到下一戶人家送花去了。
晚上關門以後,秦朗在阿強那憤怒的目光中跟著娉婷向前走,到她家去拿首飾。
因為娉婷的視力不好,兩個人都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無論是誰和娉婷在一起,都會牽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