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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很快又要捱上一針了。
“四個軲轆的黑色怪物?”中年警察眉頭一皺,一時沒有明白床上這個少年說什麼。
“黑色轎車就是黑色轎車了,還什麼四個軲轆的黑色怪物,”年輕女警嘟囔了一句,用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虧得還是重點大學的天之驕子呢,連話都不會說。”
中年警察聽到了同事的嘟囔,這才明白了過來,不由啞然失笑。
“然後林。。。。。。我滾到在了地上,那個四個。。。。。。黑色轎車又衝了過來,把我撞到一個角落中,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蕭別離不但是武學天才,而且有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本領,這個時候對於別人說的一遍的話,轉眼就用了上來,雖然他不知道黑色轎車到底是什麼東西,那好像是自己那個時代的馬車,只是沒有馬它是怎麼動的?蕭別離有些奇怪。
驀然又想到,都說三國時期的諸葛武候的木牛流馬巧奪天工,後人難及,難道這個朝代的手藝更盛諸葛武候?
中年警察皺起了眉頭,如同當時事情真的和這個學生說的那樣,這就不能簡單的歸為惡性交通事故,而是蓄謀謀殺了,案件的性質也就有了天壤之別。
“你看清楚車牌號碼了嗎?”年輕女警問道。
車牌號碼?蕭別離想了半天,猶豫問道:“是不是最前面的那些圖。。。。。。文字?”
“廢話。”年輕女警雖然極力忍了又忍,可是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她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大學生,看他的反應和說話幾乎是和小學生差不多的智商,也可以說是弱智,怪不得如今都說當代大學生是應試教育的產物,眼高手低做不了什麼事情的。
就是這個小小的交通事故,他都不能描述清楚,很難想像他會是新聞系的學生,新聞系不都是要求口齒伶俐,能說會道嗎,他這樣的表現,就算是學考古別人都會嫌棄的。
她手中的檔案上清楚的記載著,林逸飛,男,二十歲,就讀浙清大學新聞專業三年級。
本來想說自己的確不認識什麼車牌號碼,事實上也是如此,可是望了一眼何秀蘭,蕭別離終於忍住了這個念頭,“可以把你手中的筆。。。。。。借我一用?”蕭別離雖然不能肯定那是筆,可畢竟看到眼前這個女的在紙上寫字,知道那多半是這個朝代的人用來寫字的工具了。
年輕女警一怔,“幹什麼?”卻把手上的紙筆遞了過去,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面還插著兩根輸液管,皺了下眉頭,“你說就行了,我來記錄了。”
蕭別離伸展下手臂,握了一下拳頭,覺得問題不大,心中苦笑,我如果能說出來還這麼麻煩幹什麼,他雖然能從林逸飛的意識中找到當初的回憶,卻不知道那車牌上到底畫了什麼,雖然那對現代人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拼音和數字,可是他卻不知道。
勉強的在紙上歪歪斜斜的把記憶中的車牌繪製了出來,蕭別離也顧不得別人詫異的目光,肯定道:“就是這個了。”心中暗道,這個東西比起毛筆來可難用了不少,不過也是他從來沒有用過,不習慣罷了,如果用多了估計也是很快能適應了。
年輕女警皺著眉頭接過了紙筆,對眼前這個大學生寫的字只能用狗爬的來形容,不過好在還不影響她認出車牌號碼,“趙隊長,我們需要回去查查這個車牌才能知道肇事車主是哪個。”
趙隊長點點頭,和秦醫生打個招呼,又叮囑讓林逸飛安心養傷,說了幾句定能讓肇事者繩之以法的話後,轉身離去。
秦醫生走到蕭別離床前,才詢問了兩句病情,就聽到身後有一個聲音急聲道:“他在哪裡?”
“錢醫生,你不用急,他跑不了的。”肖護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到。
秦醫生回頭望去,看到肖護士拿著自己寫的那個單子,身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