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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一一端上,自然是滿漢全席般的那種宮菜造型,以前只在電視上見到過這種雕工精緻的外貌,卻也從未嘗過。聽著金髮財一一介紹這個菜那個菜的,再吃下去,果然是“色、香、味、形、意、養”六德俱全,不禁想到了香川料理店老闆安倍友和先生還與我有約盂蘭盆節要去幫他出對聯的事情,過幾天要再去拜訪一回。
由於檯面上還有猴子和豬頭在,話題便不再涉及算命的事情,都是海闊天空得聊些他娛樂餐飲業的事情,什麼夜總會生意難做啦,咖啡館成本太高啦之類的,當然偶爾也會說些葷段子,加上他們幾個一口的東北話,怎麼聽都有點二人轉的味道,倒也非常開胃。
我想起他之前說準備在申城也投資做點餐飲娛樂,便想到若他真是純陽八字的祖靈,日後難免要跟我一起到處跑動,未必再有精力打理生意。
若是真有一場惡戰,也免不得會有危險,但他並不是像我懂得陰陽易術,即便他在賭博甚至美食上有些異能,但這又如何能幫我一起抵抗冥煞呢?
難不成跟妖怪鬥地主來分勝負?原本以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後裔都身懷絕技,即便不能飛天遁地呼風喚雨,但也至少是應該像我這樣對陰陽之事非常精熟才對,可這胖子怎麼看都幫不上大忙啊,只希望是我看走了眼,他要麼深藏不露,要麼就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吧。
吃吃喝喝聊聊天,時間一晃將近晚上十點,埋單是刷的卡,所以最終也沒看到付了多少錢,出了酒店正想說再約時間詳談,可金髮財卻硬要拉著我帶路去找個地方玩玩。
“臧大官人既然之前說過好玩的地方很熟,那乾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吧。”
我想想趁玩的時候正好可以藉機單獨約他去見我老爸,便問道:“金員外是行內人,普通的酒吧舞廳估計也沒啥興趣了,要不就帶你去個夜總會吧。”
“哈哈哈,我自己也開夜總會,對這些個玩意早就沒了興趣了,但是既然臧大官人特意介紹,那一定有不同之處,帶路!”
於是我便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給豬頭指路。
不一會便來到了離飯店很近的一家會所門前。
由於這幾年有位官場裡工作的朋友經常給我介紹些重要的客人,出於掩人耳目,便將算命測卦的場所安排在這個比較隱秘的高階會所裡,這裡是會員制度,年費20萬起,所以一般人很少會知道,只需報上我那朋友的姓名,就不必提前預定房間。
我已是這裡的常客,經理很快便給我安排了一箇中包房,並安排了幾位公關協理過來——其實也就是陪酒小姐。
不過這裡的陪酒不比普通烏煙瘴氣的場所,大都是舉止得體模特身材,文化素養很高,基本都精通兩國以上語言,有些還是海歸,自然,歌唱得也是專業水準。
她們並不做那些低階趣味的遊戲,也不會隨便跟客人做出**親熱的舉動,只是非常有禮貌的在一邊倒酒、聊聊天、幫忙點歌或者陪唱而已。
這或許對那些熱愛葷腥的人來說太過無聊,但是對於早就玩夠的老江湖而言,反而有種龍蝦吃膩了需要喝點稀飯的清雅。
點了幾支紅酒,唱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左右,金髮財大讚這裡的環境果然是不同一般的**,他甚至覺得這就是他想學習的經營模式,便立刻打電話找他那個在本地幫他籌備專案的代理人來,說要也讓他體會體會,一定要照著這個模式來模仿並且在此水平上進行超越。
大約過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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