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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短裙妹子,看身段肌膚應該也就20歲出頭的樣子,何況現在的女生早熟的多,或許只有十七八歲也未嘗不是,看這類打扮應該是久混夜場的失足少女了。
牛皮糖走在前面,向我們擠眉弄眼地顯擺他的戰利品,大洪則頻頻回頭招呼,生怕她們走到半路會逃跑似的。
姑娘們一溜的手提一隻小挎包,自然是那種滿大街都有的奢侈品牌,氣門芯眼力毒,掃了一下之後便湊過來在我耳邊說:“全是高仿的。”
牛皮糖開始一一給她們介紹起我們:“這位是臧大官人、國家級命理專家;這位是齊主編,時尚圈的頂級達人;這位是陶總監,娛樂圈知名攝影師,一線明星找他拍照還得提前半個月預約;那位是秦ceo,網際網路新貴;這位洪老闆你們已經很熟了,上市公司的創始人……”這傢伙口若懸河,怎麼長臉怎麼吹,這套互抬身價的把妹技巧倒是被他用得輕車熟路。
大洪則高聲招呼著服務員趕緊加杯子,又加了一份皇家禮炮套餐。
有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則大聲向牛皮糖問道:“那麼你呢,你是什麼身份啊帥哥!?”
牛皮糖抓了抓頭皮哈哈一笑:“我嘛,三無人員,成天就只會遊手好閒,哈哈哈!”
得,這看似自貶身價其實卻是最厲害的一招——眾星拱月,給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這種自嘲的結果,最能給那些愛做夢的女生留下一個神秘的形象——哇撒,那麼多有身份的人,會跟一個三無人員在一起?那他八成不是個富二代就是個官二代啊!
你看,果然有起效……
第十三章 閒扯夜店經
姑娘們果然一個個對牛皮糖的眼神增加了一些仰慕之態,甚至剛才那位馬尾辮女孩還刻意挪到了他的邊上,一口一個帥哥的頻頻給他倒酒點菸,牛皮糖自然是非常受用的越加拿腔拿調起來。我和氣門芯他們眼神交換,暗自好笑。
座上這幾位後來聊下來都是某個藝術類院校的應屆生,最近課程少所以經常出來混夜店,於是檯面上也有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之類的聯絡方式,說是下回出來玩可以提前約。
我早已對這種逢場作戲的事情沒了興趣,也明白這種號碼基本上都是石沉大海,若不是當晚發展到一定程度,將來你再發她們簡訊,那八成不是問你是誰,就是完全不再回復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已經成為了她們眼中可利用價值較大的目標,她們才會主動聯絡你,而再聯絡的目的,歸根到底也就是找你出來埋單罷了。
夜店的節目無非就是喝酒划拳玩骰子做遊戲再不然就是去舞池裡蹦躂幾下,我跟氣門芯對此不太感冒,秦有慶則繼續低頭收發著他的工作郵件。
只有牛皮糖、大洪和tj跟她們玩得熱火朝天。
這時有個長髮披肩的女生走過來蹲在茶几邊,拿起酒給我和氣門芯的杯子裡倒了半杯,也不起身,就這麼蹲在我們面前微笑著說道:“兩位大哥,怎麼不一起玩啊?”
“老了,玩不動了。”我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一頭長髮烏亮垂直,直披到腰間,劉海夾了一隻紫色戴閃鑽的髮卡,妝容跟另外幾位相比倒是清淡了很多,只有眼影畫著藍紫色的一層閃粉,唇膏也是同一種色系的紫紅,瓜子臉,眉毛修得整齊而秀長,目若寒星,我想若是卸了妝應該算是那種小清新型別的女孩。
氣門芯則微笑致謝,問她怎麼稱呼。她並沒說全名,只是讓我們可以叫她“阿紫”,聽說我是命理師,就想請我幫她算算命,看看畢業後的工作去向。
我推脫說今天喝得多了,而且我的習慣是晚上不算命,她才只能說那下次再請教,並要了我的電話號碼後回到了自己位置上繼續跟他們玩骰子。
就這麼大概過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