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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了一下,看她沒什麼大礙,包紮好傷口後便離開了。
“恩。下去吧;好了,該吃晚飯了,大家都下去吧,把這裡留給手冢。”跡部讓醫生離開後,過了一會,便對擠在若暄房間的正選說道。
看見隊友都離開了,手冢彎下身把若暄包紮好的左手在床上擺好,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執起她的右手,讓她此時顯得冰冷的小手滑進他溫暖的掌心。
此時手冢深邃的眼瞳裡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只是這麼默默地望著躺在床上的若暄。
手冢左手輕撫若暄的臉龐,細細的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劃過眉毛、眼簾、鼻子,最後在紅唇處停留了幾下,起身伏腰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爾後坐下。
“吶,暄兒,你似乎藏著很多秘密,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他,看柳的樣子似乎也不認識,那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而且剛剛你念的那些咒語,還有自殘的行為,那男的憑空消失,又是怎麼回事?第一次見到你時,乾就說過,以前你在立海大,喜歡柳生,被人陷害而出車禍,資料上調查你從未習過武,為何醒來後擁有一身精湛的武藝?暄兒,你會告訴我嗎?這些秘密都是為何?我該拿你怎麼辦?”即使知道此時昏迷的人兒聽不見自己說的話,可是手冢就是這麼低喃著,把自己的疑問全都說了出來。
之前沒有問過若暄,那是因為手冢覺得不管過去怎樣,他愛的始終是面前的人,而過去他們從未交集,他不予置評,只是看到剛剛那一幕,他怕了;不是害怕什麼神鬼之說,而是怕她如那男人一樣,憑空消失。
而若暄早在手冢握住她手時就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尚還暈眩的大腦,和不知道怎麼解釋剛剛所發生的事,因此假裝仍是昏睡著,聽見手冢最後那句話,她聽出了他話語裡的無奈和驚恐,剛剛怕是嚇著他了吧!
右手反握住他的手,睜開眼睛,示意手冢拉她起來。
手冢驚喜地看著醒過來的若暄,小心地把她扶了起來,若暄一把把他抱住。
“吶,國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她下巴抵在手冢的肩上,輕聲說道。
“啊,沒有下次。”手冢不想再看到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了,這種滋味一次就夠了。
“NE,國光一定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吧?”若暄抬起頭,與他對望,正經地說道。
“啊,我想知道,但是如果勉強的話,你可以不說。”手冢把自己的真實說法說了出來。
“國光,我不是柳念慈,切確的來說,我只是寄住在這個軀體上的遊魂,上一世因為飛機失事而來到這個世界,當我醒來的那一刻,我便成為了她,當結束了這個身體原主人的一切糾葛,我便回到我曾經居住過的中國,這次回來,也是因為柳爺爺把我叫回來的,所以我們才能相遇,歐陽是我的未婚夫,他和我表妹……”若暄慢慢的道出來到這個世界一切的事,以及曾經的過往,而手冢則沉默地聽著她訴說,時間就這樣靜靜的流淌著。
“吶,國光,聽完這些,你還愛我嗎?”終於講完了一切,若暄忐忑地望著此時不發一語的手冢。
“傻瓜,我愛的只是你,只要你不會離開,一切都不重要。”手冢輕彈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
“HAI,遵守部長的命令。”若暄搞怪地說道。
是啊,一切都不重要,只要相愛的兩人能夠在一起,一切都變得那麼不重要了。
第二天,正選看見此刻安坐在座位上吃著早餐的若暄,雖然很想問昨天的事,但出於她一副不想提及的模樣,加上旁邊手冢警示的眼神,諸如乾、不二、忍足、仁王這些好奇心重的只好藏在心裡了,小動物則因為好吃的東西被吸引了注意力,無瑕問及,都是知分寸的人,雖然愛玩,但也知道有些私事,既然當事人不願說明,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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