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4/5 頁)
惚間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個重物,迷迷糊糊睜開眼,藉著月光看清來人是誰,要出聲,聲音卻是沙啞的,並且瞬間就被堵住了。
手腳發軟,硬生生出了一生冷汗,卻還是沒有力氣將身上的人推開。幾日都臥病在床,身上床的都是單薄的裡衣,幾下就被扯光。
床弟之事,喬員外也算得上是個中高手,手法獨到,極能調動人的情緒。白海棠還在病中,再被他這種熟料的老手一挑逗,一時間雲裡霧裡,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如夢似幻般地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尹小茹見事已至此,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還要靠著人家過活呢?女兒的貞操反正也是沒了,她就算鬧了吵了也補不回來。這一點上,尹小茹難得地精明瞭一次。
而那喬員外原本是聽說白海棠嫁過人的,那日一驗,沒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下立刻喜上心頭,心肝寶貝兒似地疼著,要什麼給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白海棠一開口,他都能搭個雲梯上去摘。
而白海棠呢,可能是天性,也可能是遺傳,反正自此一來她便不再抗拒,任由自己被**支配,反正她自己也樂在其中不是嗎?
這樣一來,兩母女在喬家的地位一下上升,沒人敢與之抗衡。白海棠只要看誰不爽,立刻讓她們捲起鋪蓋走人。
不過那姓喬的畢竟年紀大了,白海棠卻還年輕,尹小茹也正是虎狼之年,兩母女索需無度,到最後,他只落得求醫問藥,最後縱慾過度,一病不起。
母女倆一見靠山快要倒了,趕緊施展最後一點媚術,慌稱白海棠有了身孕,讓姓喬的立了遺囑,將喬家的家產全給了兩母女,畢竟喬家無後人。
哪知道,遺囑立好,母女倆一時高興,不顧場合說漏了嘴,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這母女兩個人本在在喬家就不得人緣,這話立刻就傳到了喬員外的耳中。
又氣又怒的喬員外叫了兩母女問話,母女倆見事蹟敗露,先虛與委蛇,卻在他喝的藥中偷偷加入了大量春藥。喬員外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哪受得了這烈性的春藥,不出一個時辰便精盡人亡。也算是海棠花下死,做了個風流鬼。
遺囑還沒來得及改,喬家的人再有意見也沒辦法。
喬員外的好色之名全揚州城都知道,患病了還想找個女人,吃春藥給自己增加功力,這話說出去,揚州人十個有十個信,誰也不會想到是白海棠母女搞的鬼。
因此,喪事一完,母女倆就趕走了喬家的人。她們在揚州的名聲已經臭了,就白海棠和喬員外這點事,在揚州也是家喻戶曉。
見待不下去了,白海棠和尹小茹兩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喬家的宅子祖產賣了個精光,打算換個地方。反正有了錢,去哪兒都行。
不過,白海棠對於京城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她是鹹魚翻身了,於是心心念念地想找人算這筆舊賬。
她先是跑到揚州瘦西湖旁的宅子去找朦兒,衛大娘一聽說是她,自然是沒個好臉色,找人將她轟了出來。
白海棠一發狠,花錢僱了幾個打手,上門將裡面東西零零碎碎砸了一通,最後將衛大娘也推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才算了事。
但是,滕家正失勢,揚州刺史也不想和這事牽扯太深,聽說是和滕家有關的,他便立刻草草判了白海棠配些銀子給衛大娘也就算了事了。
只可憐衛大娘被一推傷了腿腳傷了腰,自此躺在床上很久沒起來。而這些,她遠在京城的女兒朦兒卻還一直被矇在鼓裡。
喬員外的喪事快速處理好,白海棠和尹小茹就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
今時不同往日,母女倆這次是來者不善。
當時六月底,正是滕鞥琪死而復生之後,白海棠在喬家這麼久,不如以前有親爹罩著什麼都能做,權謀鬥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