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第1/2 頁)

秦幼音歉疚地跟趙雪嵐解釋，趙雪嵐心直口快：&ldo;你有啥錯，倒是你那個爸，也太不負責了，成天就知道忙工作，心裡哪有閨女的位置，我都不敢想你是咋長大的！&rdo;

&ldo;往後你就是我的孩子，讓他盡情忙去，&rdo;她把秦幼音一摟，&ldo;走，上街，媽給你買貂兒！&rdo;

秦幼音攬著她手臂晃晃：&ldo;阿姨，小炎哥不能多走，咱們出去玩兒，他留下多可憐。&rdo;

趙雪嵐點點她額頭：&ldo;顧二火真好的命，小月季這麼會疼人。&rdo;

顧承炎卻看出她有心事，關起門擁著問：&ldo;怎麼了？臉色不好。&rdo;

&ldo;從除夕到現在，小姨只回了條資訊，一直不接電話，&rdo;秦幼音憂心，&ldo;上次我問她你腿傷的時候，她聲音就很不正常，像是病了。&rdo;

&ldo;打給家裡其他人問問？&rdo;

秦幼音沉默。

其他人？哪個也不能打。

顧承炎順順她的背：&ldo;也可能是過年特別忙。&rdo;

秦幼音緩緩點頭，小姨經營著中醫診所，節假日無休，也許真的是顧不上她，不該亂猜。

她這麼安慰自己，心裡仍然惴惴，總忘不掉小姨夫情緒暴躁時對小姨揮下的拳頭，如果不是小姨收入可觀，那個家還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等到初五，顧承炎領著秦幼音在外面吃飯，給她抹掉嘴邊醬汁時，再次接到姜成的電話。

秦幼音忙抽紙巾給他擦手。

顧承炎笑笑地把指上醬汁吮掉，又親了口她通紅的臉頰，才起身去外面接聽。

&ldo;小炎兒，隊裡請來個戰術專家開壇授課，明兒你過來一趟，機票買完了。&rdo;

顧承炎蹙眉：&ldo;教練，過年呢。&rdo;

&ldo;初六可以了，&rdo;姜成嘖嘖，&ldo;早猜著你事兒多，還得講條件，上回你跟我提的，正式入隊以後一個月回學校一趟，補四天課，我批准了還不成？&rdo;

補個毛線的課，等國家隊收了他，那就是正經八百的國家運動員，能為國爭光的，醫大自然會配合調整，合理安排他複習考試畢業，小兔崽子說得冠冕堂皇，還不就是回去看物件的。

顧承炎穩得住，反問：&ldo;四天有點短，您看一週怎麼樣？&rdo;

姜成氣絕：&ldo;也就是你小子真有本事！換個人跟我提要求試試！&rdo;

顧承炎垂眸：&ldo;我在隊訓練強度翻倍，每次測試保證第一，換每月一週的假，行麼？&rdo;

&ldo;……你知道翻倍有多累嗎？知道新人進來拿第一有多難嗎？&rdo;

&ldo;知道，&rdo;他說，&ldo;我樂意。&rdo;

-

顧承炎行程來得急，隔天一大早出發，這次有趙雪嵐在，他沒反對秦幼音送他，站在人流熙攘的安檢口，把小姑娘按在懷裡用力揉揉：&ldo;這次真的快。&rdo;

秦幼音抓著他衣服，糯糯囁嚅：&ldo;我得習慣。&rdo;

習慣以後一年兩年裡經常性的分離，看他背影消失，再獨自一天一天數著過日子。

只是這次不知怎麼，心裡總是不安，她顧不上多少人在看，緊緊環著他的腰：&ldo;哥，早點回來。&rdo;

顧承炎俯下身，故意貼在她耳畔低聲問：&ldo;回來給吃麼？&rdo;

秦幼音一張軟白巴掌臉轟的紅透，水汪汪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