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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僅這兩件,轉過半個月,吳叔給我打電話說他轉運了。
當時我真是一愣,就聽他說家裡的商場北面年後會建一個大型廣場,到時候人流量會非常大,而他家的商場就緊挨著廣場旁邊,來打聽商場租金的品牌專賣相當之多,租金被立刻炒高了一成多!
吳叔那兩萬塊真不白收啊,奎老頭欠他的不僅還了回來,而且還是連本帶利!
這事也多虧了我師叔夏寧一手號脈的本事,手上就那麼一搭脈,什麼事都能查個清清楚楚的,換成我,上哪能把吳叔家的事情聯絡到祖墳上去,更別說他家被人搬走運道了。
再一次前往奎老頭家時是中午,是灰攏田請我們過來幫忙的,說奎老頭已經走了,就留下一個正在上大學的獨子,什麼都不懂,這白事辦不利索了,奎老頭恐怕不能順利下陰司,到時候更是罪孽深重。
站在院門外,二層小樓內傳來激烈的爭吵聲,有男有女,聽音色應該是上了歲數,好像在爭執錢的事情。
我微微皺了下眉,這人走茶涼,奎老頭的果報並沒有結束……
第四十章 有人要遭&ldo;殃&rdo;了
奎老頭家門外,冷清的衚衕內沒個人影,天色陰沉,感覺不到中午時段的暖意,透過半開的院門,能看到一樓的靈堂陳列著一張簡易的行軍床,穿著壽衣的奎老頭就躺在上面。
因為離得稍遠,我沒能第一時間看清他的模樣,靈堂裡也沒有人接待,僅剩下那奎老頭腳下一個冰冷的漆黑火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奎老頭去世的關係,看著他家的二層小樓,感覺像是被籠罩了一層灰影,顯得毫無生氣。
和夏寧相繼進了院子,走進房門時,夏寧停下對著門口邊的&ldo;空氣&rdo;低聲說話,我肩頭的黃小妹便告訴我那是灰攏田,說這家堂口的妖仙就剩他一位了,正在交代奎老頭的身後事。
我嘆了口氣,原本一堂子妖仙要是能把奎老頭引上正道,好好的行善積德,也不至於讓他這麼早就沒了陽壽,搞的現在樹倒猢猻散。
轉頭看了看靈堂,便見行軍床上的奎老頭要比半個多月前消瘦許多,一身棉質壽衣有些寬大,更顯得遺體瘦小,再加上毫無血色的面容有些愁色,想必去世前受過病痛折磨,去的不太安穩。
&ldo;小妹,奎老頭在屋裡麼?&rdo;
我轉過頭低聲問了一句,說的自然是奎老頭死後的鬼魂。
黃小妹點了下頭,指了指房間角落道:&ldo;他初成新鬼,腦子還不靈光,在那裡飄蕩著。&rdo;
我順著黃小妹所指方向看了一眼,這個時間段我倒是看不見鬼物,可能是有點心理作用,覺得那牆角的地方採光很差,好像真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那裡。
微微搖了搖頭,奎老頭雖然是因為癌症而死,卻也算壽終正寢,自身靈體就像是睡了一大覺,會有一段長期的朦朧困惑期,這不像橫死的鬼,會因為自身怨氣深重導致心智及時啟用。
他初成新鬼對旁人沒什麼影響,倒是面對他的遺體要小心謹慎些,得防著死後出&ldo;殃&rdo;。
一個人活著的時候會呼吸吐納,以維持生者的生理迴圈,而人死後並非呼吸消失,而是隻剩下了呼沒有了吸,這&ldo;呼&rdo;可以理解為撥出來的死氣或者某種病菌,會聚集在房內的某個角落,自古以來便稱之&ldo;殃&rdo;,喻意不詳。
而這種東西也確實對活人有影響,沾上了能得病,症狀多為感冒發燒,且久燒不退。
民間對&ldo;殃&rdo;的理解也有很多,有的地域管其叫做&ldo;煞&rdo;,說是人碰人死獸碰獸亡,講究很多,家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