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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

所以，她是死了嗎？可是為何她死後還能感覺到疼痛？

「小姐，你醒了？」

一聲熟悉的聲音讓顧九夭一愣，她茫然的睜開了眼，看向面前的丫鬟。

這丫鬟顧九夭認得，是她的貼身丫鬟紅淺，當年同樣的，她是顧青柔的人。

當然，他對顧青柔深信不疑，將曾經照顧她的奶孃趕走了，把顧青柔送來的紅淺留在了身邊。

只是她已經死在了顧昀手中，為何紅淺還在這裡？

「小姐，這次都怪表少爺沒有護好小姐，才讓小姐受了傷，侯爺已經在懲罰表少爺了。」

表少爺……

慕無清？

顧九夭的心臟顫了顫，她嗓音乾澀沙啞的問道：「紅淺，今日是何年？」

「天武十年，」紅淺面露詫異，「小姐你怎麼了？」

天武十年……

顧九夭愣了愣。

她這是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顧青柔來告訴她，四皇子與其他女子在外遊玩，她氣不過就沖了過去，誰知四皇子硬是讓他的馬將她拖了數米之遠，直至昏迷。

那一次，慕無清也在場。

想起這名字，顧九夭的眼眸暗了暗。

慕無清是外祖母孃家姐的孫子，前幾年慕家落魄，老爺子就把慕無清接過來養著，心想著家裡孩子多熱鬧一些。

可因顧青柔的挑唆，她和慕無清關係一直都不好，反正就是兩看生厭的那種。

直至後來，外公被顧青柔害死，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只有慕無清是唯一相信她的人，只是最後她被顧昀關了起來，慕無清的下場也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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