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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這些阻擋,在沒有刺中要害的情況下,菊岡或許可以負傷逃到會客室也不一定。他使盡最後力氣推開擋路的桌子,把沙發向自己的方向推倒。然而這時他己經沒力氣了。現場的這種狀況,正好和上田遇害時的狀況互相呼應,偶然形成了濱本先生也沒意料到的‘犯人進入室內的痕跡’。”
“沒錯。關於這一點我算是‘運氣很好’。只有一點不太幸運,就是出現你這個人物。”濱本幸三郎看來似乎不怎麼懊惱的說。
“噢,我想起來了。”牛越大叫起來,“菊岡死的十一點,我和你在塔上喝白蘭地,你放的曲子是……”
“那是《離別曲》。”
“沒錯。”
“我女兒雖然不喜歡,不過我是因為這首曲子才知道蕭邦這個音樂家的。”
“我也是。”牛越說,“可是到現在我還是隻知道這首曲子。”
“那是因為教科書上有嘛。”大熊在旁邊說。
“那時我要是想起這首曲名就好了。”牛越懊惱的說。
不過就算他從這件事猜出了真相,結局一定也會變得很沒趣吧。
“關於這個真相我有個感想。”御手洗站起來說,“當我聽說高雷姆的臉從相倉小姐房間的窗戶偷看時,我立刻就想到這是常常利用跳橋式樓梯的人物乾的,因為其他人恐怕很難想出在濱本先生的地盤——跳橋——把門略微開啟這種計劃。不過我再想一想,雖然可以舉證罪行,卻無法證明犯人是誰。要做個實驗,解說犯人就是這麼做的,是很簡單啦,可是並不只有濱本幸三郎一人能夠這樣做。”
我們一邊思索一邊點頭。
“簡單的說,住在一、二號房的人立刻就能動手,如果早川千賀子是在犯罪時刻去塔上的房間,那她也有可能犯案。
“剛才的說明是假定從樓梯頂端讓刀子滑下去,但是如果從滑板透過三號房的地點,也就是向上通往三號房的樓梯,從那裡如果用手臂增強彈力,讓它滑下去的話,雖然不容易,但絕非不可能。因為動機暖昧不明,所以每個人都有嫌疑。在動手前,只要把冰柱做的兇器掛在自己房間窗外就行了。於是我想,這樣只好讓兇手自己來說明了。也就是把兇手逼得走投無路,這時他所採取的行動,就等於是在招出罪行。像那種窮追猛打、逼人招供的野蠻方法,我可不喜歡。”
御手洗說著看了尾崎一眼。
“我當然己經猜到兇手是誰,既然要逼他,我決定讓他以為,他最心愛的東西——也就是女兒的生命,正受到威脅,將被人用和殺害菊岡相同的方法殺死。所以才設計讓她睡在十四號房的床上。做父親的雖然明白這一點,可是當然無法告訴警方女兒會被用什麼方法殺害,只好自己想辦法阻止。因為他自己就是兇手。同時,幸運的是,外面颳著大雪。咦……雪停了啊。”
外面的風聲已經減弱了。
“因為這種殺人方法,必須‘外面聲音很大’。因為冰柱滑過樓梯會發出一點聲音。”
“原來如此,所以上田命案和菊岡命案才會連續發生。”我說。
“沒錯。他不能錯過暴風雪的夜晚,因為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暴風雪。不過,如果把耳朵貼在柱子上,還是聽得見兇器滑過樓梯的聲音,所以……”
“那就是蛇的聲音。”
“還有女人的啜泣。”
刑警們爭相叫道。
“當然,既然是用冰柱,冬天也是一個必備條件。不過,就算今晚外面安靜得像墳場一樣,我也不在乎,還是打算照計劃講行。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濱本並不知道是誰想殺他的女兒。因此無法‘直接’談判。但是對方知道殺害菊岡的手法,正打算用同樣的方法復仇,這點他明白。他大概以為是菊岡的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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