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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酌無辜的看著他,「……真的清楚?」
季蕭忍了忍,冷聲道:「我先前就跟你說過了,做這種事多少會傷身,特別是第一次,根本沒法避免。如今魔教未除,我事務繁多,你身體又不好,就這麼隨隨便便亂來,回頭生了病誰來照顧你?」
花酌一時噎住。
他也沒說要隨隨便便的來,只是有心想勸一勸那四年之後的事……
……若真等到那時候,他說不定已經整□□自己不念不想,逼得足夠出家了。
季蕭眯了眯雙眸,又道:「還有,我知道你在這個時期,難免總會惦記這種事,這點我能理解……你若是想做什麼,直說便可,除了像你方才說的那樣,其他我都可以幫你。」
花酌默不作聲,心道其實就算他不在這個時期,恐怕也會惦記這事……
季蕭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將那幾本書扔到了角落,轉身過來解他的衣帶。
花酌愣了下,下意識的用手去擋,「幹什麼?」
季蕭蹙眉,「別亂動,抓緊時間,我等會還有事要忙。」
花酌瞪大眼睛,還沒想明白,便被窘迫的被壓到了床上,乾巴巴道:「可……現在不是才上午麼?」
季蕭嫌他事多,仔細將床幔放下來,皺眉反問:「那不然還能怎麼辦?」
季蕭看了他一眼,「要不是顧及你難受,你以為我樂意這麼做?別人誰家正經夫妻,會在青天白日裡行這種事。」
花酌忽地悶哼了一聲,聲音略微喘息起來,無奈解釋道:「可我方才……也沒說難受啊……」
季蕭並不怎麼信,俯身攬住他的腰,向下瞥了一眼,「只是沒說而已。」
花酌噎了下,臉直接紅了。
兩個時辰以後,花酌渾身酸軟的躺在那裡。
季蕭簡單替他擦洗了一下,因著錯過了午飯時間,便叫下人去將飯菜重新熱一熱。
關上門後,季蕭腳步頓了頓,似是想起什麼,朝書案的方向走過去。
案面上被花酌弄得有些凌亂,地上亂七八糟丟了不少紙團。季蕭隨手撿起來一個,開啟,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不知是什麼的符文,按著特殊的形狀排列開來,不知其意,是個寫殘了的半成品。
季蕭轉而看向桌案,伸手撥開那些胡亂鋪陳著的宣紙,露出了藏在底下的書。
——是那本先前見過一眼的硃砂色無字書。
季蕭眸色沉了沉,將手中的紙攥緊了。
過了片刻,下人敲門,將熱好的飯菜端了進來。
季蕭用宣紙將那本書重新掩好,面無表情的走到裡屋,見花酌側身躺在那裡快要睡著了,皺眉碰了碰他,道:「先起來,吃完飯再睡。」
花酌不太想起,懶懶道:「不餓,不吃了……」
季蕭沒辦法,只得將飯菜都給他端到床頭來,再將人拉起來,和往常一樣一口一口餵著。
餵完以後,季蕭才讓他重新躺下,掖好被角,淡淡道:「我先去處理事情,晚點回來。」
季蕭在他額上輕吻了下,起身走了。
然而這日深夜,影衛忽然傳來急報,說有輛馬車秘密出城。
寬雲城這段時日規定了不準夜裡進出,城門早就落鑰了,能在此時出來的人,斷然與寬王有關。
季蕭忙趕了過去,騎馬抄小路追上了那輛馬車。
馬車駛往的方向乃是山間一片樹林,漆黑的夜裡,整條路上毫無光亮,只有車上掛著兩盞昏黃的燈籠,在隱秘的小路上行進。
因著小路彎繞顛簸,馬車走得並不快,季蕭為了避免驚動車上的人,並沒有跟得太近。在馬車進入樹林以後,他特地繞到了前路,隱藏了氣息,在一棵茂密的樹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