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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恢復完全,不過大部分都已經記起來了。至於當年的事……恐怕就說來話長了。」寒舟回答道。
花酌實在想聽,「沒關係,長話短說。」
寒舟輕笑,並不介意,很認真的回答道:「我和小逸是在十八年前認識的。那時我已經修煉了有二十餘年,但尚不能化形——妖和仙的差距很大,仙族只要有充沛的靈氣,無論法力如何都可化形。但妖不同,尤其是流落人界的妖,很難找到靈氣充沛的地方,且只有法力高強,才有可能躲過雷劫化成人形。」
「我剛認識小逸的時候,他才一歲,是個不知從哪冒出來、什麼都不懂的小崽子。不過他身上有白虎血,山中也沒人敢欺負他。」寒舟仔細回憶道,「那時候他總是跟著我,我迫於無奈,才與他一同修煉了三年——不過也有一點好處,他身上有很強的靈氣,能夠助我修煉。」
「三年之後,我修煉到了渡劫期,躲過雷劫先化出了人形。我知道白虎是上古神獸,它的後裔與普通的仙、妖不同,血骨裡天生帶著靈性,十歲以後便能成年化形。於是我便乾脆帶著他下了山,提早在秋江城適應凡人的生活。」
「不過,也是我太大意了,那時候的人界不像現在這般安定,惡妖肆虐是常有的事。且小逸雖是白虎後裔,卻尚未成年,根本鎮不住誰。」寒舟沉眸,語氣極其平緩,輕描淡寫道,「那時是我住在秋江城的第五年,距離小逸化形就只差一年,城中來了一隻法力高強的狼妖。我法力不濟,被他殺了……」
「不過好在小逸的原形很小,只有我手掌那麼大,跟只小貓似的……當時就藏在我懷裡,沒被狼妖發現。」寒舟眸底有些苦澀,勾了勾唇角,道,「只可惜的是……我上輩子等了那麼多年,想了那麼多次,卻臨到死,也沒見到他化形是什麼模樣。」
寒舟轉頭看向軟塌上的白逸,笑了笑,「不過,好在這輩子見到了。」
國師和寒舟的故事就這麼被我一筆帶過了,真·長話短說……[頂鍋蓋跑]
但是至少我這章寫得很粗長鴨,可以原諒……(小聲比比)
花礫 10瓶;煜阿 2瓶;
第32章 跟不跟我結契
花酌啞然了半晌,莫名覺得揪心。
他在仙界得道的方式就純屬偶然,化形後又被好心的太珩仙君收去,從小到大也沒體驗過什麼人間疾苦。他知道仙與妖的修煉方式不同,卻沒想到差距竟有這麼大。
屋內的氣氛一時有些低沉,白逸眸中有些波動,從軟塌上坐起來,不自在道:「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提它做什麼。」
寒舟知道他心裡不舒服,目光柔和,坐到軟塌邊順毛似的摸了摸白逸的腦袋。
花酌卻還沉浸其中,想了想,忍不住又多嘴問了一句,「那……你尚未化形的那三年,都是怎麼過來的?整天跟他待在一起,豈不得被貓爪子拍成蝶片兒了?」
站在同類的角度來看,簡直慘不忍睹。
寒舟聞言愣了一下,顯然沒意料到他會問這個,白逸眼底那點低沉也瞬間被怒意取代了,站起來就要揍人,「放肆!!本座乃是白虎,誰說是貓了?!」
幸好旁邊有寒舟攔著,花酌如善從流的躲在季蕭身後,伸手顫巍巍的指了指寒舟。
你男人說的。
季蕭頭疼的將他的手按住,「行了,別鬧了。」
好不容易將白逸安撫下來,寒舟及時的轉移了話題,溫和道:「別說我們了,說說你們的事吧……聽小逸說,你們在找青灼玉?」
季蕭頷首,道:「準確的說,是找當年殺害林家、搶走青灼玉的人。」
「國師可知道青灼玉的下落嗎?」花酌問道。
「聖寶之間雖有關聯,但具體位置本座也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