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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雲沉默了一會,突然認真道:&ldo;我有三個兄弟,傳宗接代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好了。&rdo;
流零猛地抬起頭,驚憂道:&ldo;你……你的意思是……?&rdo;
&ldo;傻瓜!&rdo;傾雲吻了吻流零的鼻子,笑道,&ldo;天地間除了你之外,我的眼中恐怕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rdo;
聽到這種話,亦喜亦悲。感動有,心更痛。
&ldo;不行!&rdo;流零道,&ldo;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不娶妻呢?更何況,你的終生大事能由你自己做主嗎?別忘了,你是皇室子孫。&rdo;
傾雲眯起眼睛,道:&ldo;你似乎很希望我娶妻?&rdo;
流零一窒,勉強笑道:&ldo;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到時為了我抗旨。&rdo;
&ldo;你多慮了。&rdo;傾雲笑道,&ldo;不久君熙就是皇帝,他不會強迫我娶妻的。&rdo;
流零垂下眼睫,沉默了。事實上他並沒有那麼大方,如果可以與傾雲私守終生,他是絕對不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的。但是,他即將離去,當他離去後,傾雲是否會很難受很難受?至少他知道自己絕對會很難受,還未離開就已經難受得想死。
&ldo;好了,別想太多。&rdo;傾雲捧起他的臉,溫柔道,&ldo;我齊傾雲對天發誓,今生絕對不負流零。這樣,滿意了嗎?&rdo;
流零揚起笑容,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
傾雲啊傾雲,你是否忘了我們的八年之約?是否忘了我終究要離去?
樸伊及其家屬親戚被打入死牢的十天後,傾雲帶著流零又去看了一次。
才短短十天的時間,原本儀表堂堂的右相就彷彿變了一個人,蓬頭垢面,神色萎靡,蹲在角落形容憔悴。
堂堂一國丞相,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初時只是為了替兒子報仇,後來慢慢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為了保住性命和地位,即使是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
在心底輕輕一嘆,流零環視了一下其他牢獄,結果意外地沒有發現樸敏書的身影。
&ldo;你在找樸敏書嗎?&rdo;傾雲看出他的疑惑,回道,&ldo;據說在我回都之前,他就已經不見了。日前父皇準備下榜捉拿他,但被君熙阻止了。樸敏書已經不是完人,樸家註定在他這一代絕後,捉不捉他都不重要了。&rdo;
流零沉默。樸家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似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於他的出現。要知道在原有的命運中,樸家支援司康登上皇位,曾輝煌一時,身份顯貴,權傾朝野,對司康的影響力非常大。如今,司康沒有登上皇位,他也落得慘澹收場。
流零不知道他所做的對齊國未來的命運有多大的影響。他只知道,人要扭轉命運就要付出數倍的代價。齊國要昌盛,必然還有一段漫長而艱辛的道路要走。
可惜,他恐怕見不到了。
流零以為一切都該平靜下來,他也能夠將剩下的時間都用來陪伴傾雲。但就在他與傾雲看過樸伊的第三天,傳出了樸伊越獄的訊息。
別離
一輛簡陋的馬車在夜色中賓士,駕車的男子穿的並不是一般車夫的衣服,而是一身價值不貲的錦袍,雖然不似大富大貴之人,但也看得出身份不簡單。
強勁的風撲面而來,吹落了男子臉上的面巾,這張剛毅而熟悉的臉赫然是傾雲的貼身護衛‐‐驚雷!
他在這種時間駕著一輛馬車,神色匆匆地要去哪呢?車上載的又是誰?
天空已經泛白,不知不覺馬車已經跑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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