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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鈥道,「如今什麼線索都沒了,總要試試的,我立刻派人去查查。」
衛珩點頭,「鄴城能夠對的上時間的倒是有件事情,這事兒之前不是有許多買官的人被抓了嗎?可以把名單都拿來瞧瞧,看看可有誰被贖走,一一排查,至於其他幾座池城的,你再派人暗中查檢視。」
「大兄,你說這東西真是那少年口中所說的老者弄出來的?若是如此,就算抓住那少年也無濟於事。」衛鈥忍不住嘆氣。
衛珩這次不再言語,伸手輕撫了撫桌上的一塊雕刻精美的玉石獅子,半晌後才道,「不,這東西是那少年弄出來的,若真是什麼老者,少年也不必把自己的行蹤藏的如此嚴實了。」
衛鈥有些動容,「大兄,那少年怎會做出這東西來?」忽然想起什麼來,一臉的震撼,「大兄,可還記得之前有傳言,二十年前出現過一本帛書……難道這少年見過那帛書?」
衛珩搖頭,「這個不能斷定,罷了,且不說這事了,阿爹可有訊息回來?」
聽衛珩說起阿爹,衛鈥突然不吭聲了,半晌後才悶聲道,「不曉得,提起他作甚!當初那地圖也是大兄拿出來的,為何阿爹要同二兄一塊去尋那些寶藏?這明明都是大兄的功勞。」
「慎言!」衛珩道,「這是阿爹的決定,我們無權過問。」神色到底還是冷了兩分。
衛鈥氣道,「大兄,為何說不得,要不是他,娘又豈會過世?若不是他,我們兄弟兩人又豈會在那種地方生活數十年?」
見衛珩沉默不語,衛鈥心中氣惱,不肯再跟大兄說話,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衛珩站在牖窗前許久許久,神色漠然,猶如清潭的雙眸也盛滿了冰霜。
轉眼到了四月中旬,天氣越發的暖和起來,大家脫掉了薄襖,穿起裙和褂來了。
楚蟬每日都會去鄴城看看,鄴城門面最多的就是玉石珠寶,還有其他的吃穿住行方面,都不缺,楚蟬看了半月,心中也有了一些打算。
知曉楚蟬身上有幾十金,曾氏所有的希望都在楚蟬身上了,身子也漸漸好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這日早上天不亮楚蟬就離開了,連早飯也沒來得及吃,還是平兒起來後才做了早飯,簡單的豆飯和菜羹,鹹菜。
等人都上了桌,楚珍瞧見桌上的食物臉色便有些不好了,這些日子盡吃這些了,忍不住小聲的抱怨了起來,「怎麼又是這些吃食,祖母身子剛好,不是該吃些好的嗎?大姐身上又不缺這點銀錢。」
孫氏淡聲道,「的確是不缺這點銀錢,可是想要贖你阿爹回來還差許多,如今阿蟬整日在外奔走,別說吃食了,經常挨餓都是有的,我們有的吃已經不錯了。」
曾氏聞言,臉都黑了,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有的吃你還要鬧騰?要不是你娘,你阿爹如何會進去!要是不想吃就滾出去!省的整天礙眼!」
楚珍被臊的滿臉通紅,不明白為何每次楚蟬開口說話,大家都是歡歡喜喜,引的祖母萬分高興,她一說話就遭大家嫌棄,況且她話中也是為了祖母好。
周氏坐在一旁不吭聲,她這次實在被曾氏折騰怕了,曾氏生病這些日子都是她伺候吃喝拉撒,曾氏睡覺她都要在房間打個鋪守著,一會兒口渴了,一會兒起夜了,一會兒身上難受了……
這時候哪怕楚珍被訓,她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楚聿和楚弘默默吃飯,並不搭腔,只兩人神色間都有一絲嘲諷之意。
用了飯,楚珍回房就開始抹起了眼淚,跟周氏訴苦,「娘,我不想住在這裡了,想回夷州,娘,我們回夷州好不好?」
周氏愁眉不展,「你以為我不想?可你阿爹還在獄中,我如今也是怕了你祖母,況且等你阿爹出來後,也不知他會不會……」後半句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