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是他告的密(第1/2 頁)
剛才問他的話,說他敢做不敢當……女子的名節。
試問世間,有哪個女子不看重名節的,郡主不過是在強撐,實際內心也如其他女子一樣脆弱。
他害她丟了名節,所以她來興師問罪。
這麼想,一切好似也說得通。
“郡主,沈某那一夜雖對郡主不敬,可並未發生事實,古人云,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
“停停停!”李青珩聽得那是一臉懵,他這是在說什麼啊,怎麼還演起來了?她連忙叫停。
門角處的徐子琅,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瓜。
什麼那天晚上,什麼萬惡淫為首!所以說!沈墨現在真的是郡主的人了!為什麼沈墨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事!
太離譜,太驚悚了吧!
沒想到這兩人還有一腿!
怪不得兩人剛才你依我濃的,原來有這麼回事啊,沈墨這人不夠兄弟,就連這麼大的事,都不跟他說。
外頭日頭西移,窗戶裡照進的金色陽光也拉長了些。
“我問你,那日你是怎麼逃走的?”她覺得有必要給沈墨一些提示。
沈墨愣了一下,才明白原來她想知道的是這件事。
“掙脫了繩子,從地道逃走的。”
說到繩子,李青珩就想到那日斷斷續續的繩子,要是被掙脫的,那得多大的力氣。
沈墨這小身板,真的能掙脫?
“你自己掙脫的?”
“是。”
李青珩盯著沈墨看了良久。
他目光堅定,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是就這小身板,是不是太離譜了?
“給本郡主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沈墨眉心低微:“沈某師從太白先生。”
太白先生,也就是李太白,劍術第一人,那他的弟子,掙脫繩子可能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告的密?”沈墨不說,她就只能直接問,沒時間跟她耗著。
“不是。”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她不由得懷疑沈墨,畢竟此人脫口而出就是不是,甚至連思索都沒有思索。
“郡主的密道被發現,甚至還被聖人知曉,受了責罰。”
“?”這事有鬧得人盡皆知嗎?
“你真沒告密,那是誰告的密?”她繼續懷疑沈墨。
“沈某不知,當日沈某並無時間告密,從永和坊出來,就被徐兄叫來茶館喝茶,況且,沈某也沒有能在聖人·面前說話的能力。”
這一番辯詞邏輯清晰,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先說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又把自己卑賤的官職位分擺出來。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都能證明沈墨的確是不在場的。
“真不是你?”李青珩心裡已經相信不是沈墨,但還是多問了一句。
“絕非沈某。郡主挖地道一沒傷天害理,二沒通敵賣國,定然有自己的道理,沈某不會行這種小人之事,拿此事去告密。”
李青珩滿意點點頭。
這麼說來,那就真不是沈墨了。
如果不是沈墨的話,那誰的嫌疑最大呢?
裴清棠。
當日聖人審問她的時候,裴清棠就在邊上,還一個勁添油加醋。
她記得,李隆基似乎提過一嘴,說什麼多虧裴清棠發現。
“沈墨,你說的不錯。”她在沈墨肩頭拍了拍,“我修密道的確是有自己的道理,因為過不了多久,就會發生一件大事。”
“郡主所說是什麼大事?”沈墨脫口而出問道。
李青珩見沈墨這激動地模樣,內心不由得升起惡趣味來。
大事當然是安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