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功用,只好忍了又忍。
人們在遇到從未遇過的難題時,總會慌張迷茫,即便是皇帝也無法避免。但好就好在,帝王的霸氣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一切粉碎,只要他想得通。
迷茫了幾日,建平帝就想通了。
於是困擾他的問題不復存在,他甚至有些急切地想要嘗試一下自己的新辦法。
景瀾告退後,建平帝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今日確實疲累,劉喜,擺駕御華湯。”
劉喜一愣,距離晚膳還有半個多時辰,這麼個三不靠的時間要沐浴?不過皇上金口一開,不管吩咐什麼,他們都得照做。
建平帝起身繞過御案,朝依舊木頭似站著不動的人一瞥,“趙統領隨駕。”
趙晟神色倏爾一變,低頭道:“微臣遵旨。”
再入御華湯,建平帝全然放開了。
他是天子,無論在上在下,都有帝王威嚴。
事畢,建平帝頗有意猶未盡之感。
水中行事雖然溫存,但到底太費體力,不夠自如。
思忖片刻,建平帝道:“晚上是誰輪值?”
趙晟立刻報上當值的人名。
“不是你?那正好。”建平帝起身向殿外走,“子時來興安殿侍寢。”
不待趙晟驚訝完,建平帝已走出御華湯,趙晟連忙跟上,“微臣遵旨。”
當晚,興安殿一干宮人侍衛全部被屏退,連劉喜也不例外。
當晚,興安殿龍床之上又是一番旖旎,從磨合到溫存,從溫存到投入,從投入到瘋狂。做了兩次,建平帝終於滿足。趙晟自然不敢留宿在龍床上,跪倒請旨。
極度舒適且極度疲倦的建平帝擺了擺手,“今後每三日來興安殿一次。”
趙晟叩首:“微臣遵旨。”
建平帝聽這四個字聽得耳朵都要長繭,煩躁地讓他退下。心道趙晟在床上的伺候實在無人能敵,只是平時也太木訥了,若能像後宮安陽君善解人意熟知進退,或像麗妃風情萬種巧笑可人……
想著想著,建平帝自己都覺得好笑。趙晟那樣硬朗的身材英武的面孔,搭上安陽君或麗妃的性情,才真是彆扭古怪。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當中,或是在御華湯,或是在興安殿,或是白天的閒暇時候釋放一回紓解倦意,或是晚上夜幕沉重帳內歡愉,建平帝與趙晟*和諧。趙晟也漸漸放得開了,細節上便更加賣力,每每達至巔峰,二人竟有難捨難分之意。
而建平帝對趙晟侍寢之事也越來越不刻意隱瞞:皇宮人多口雜,即便遮掩,也無法遮掩得無絲無縫。深夜興安殿宮人經常被無由屏退,御華湯也只許趙晟一人伴駕,大夥不說,心裡卻都清楚。
只是沒想到平日裡一臉正直嚴肅的趙統領竟成了皇上的內侍,越來越多的人在私下裡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偷看趙晟。但沒人知道龍床上的真相,建平帝也正因如此,才放縱此事。趙晟也對暗地裡的風言風語置若罔聞,平時該如何還如何,倒讓建平帝十分欣賞。
*初歇,建平帝躺在龍床上,一邊舒服地喘息一邊回味方才的過程,內心又有些抓撓。接著突然聯想起中午在安陽君宮中用膳時的對話——
建平帝贊安陽君溫柔細心,服侍得當,安陽君謝恩後道,凡事熟能生巧,做多了自然就能做好。又言他剛進宮時亦十分青澀,多虧建平帝不棄,讓他時常伴駕,這才有長進的機會。
建平帝細細琢磨起這話,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最初他沒在意,可如今越來越覺得,趙晟於房事上絕非生手,甚至該說,是個老手。
一股怒火從天子胸中升騰而起,他坐起身,看著床下穿衣的沉默男人,“趙內侍,你從幾歲起開得葷?有過多少情人相好?”
趙晟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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