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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不用擔心,他會用剩下的時光一心一意的待她好……
如果她痛,他也不好受;如果她開心,他會更愉悅。他唯一招她恨的不過是唇齒纏綿身體交疊時,他一個把持不住就會有種欲將她生吞活剝的兇殘。但那是出於滿腔的愛。自打陷入愛情後,唯有以沫能令他保持最佳狀態,成家後更加明顯——積極主動地參與市場角逐,敏銳地做出一個個有利於事業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判斷。因此,對他來說,未來,是個很美好的概念。
當晚從泰國餐館打牙祭出來,丁霂霆遞給以沫一個好訊息。“我諮詢過專家,他們說你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再生育。現在的醫學技術跟七年前比起來又進步不少。”
以沫羞紅了臉,因為丁霂霆緊接著又說,“我真心想要個女兒,長的像你才好。一起加油吧。”
保鏢們知趣的遠遠跟著,不影響這一家三口飯後的散步時光。
跑跑嗷嗷亂叫著追逐一隻竄上街的肥老鼠。嚴靳幾個追在後頭喊“剛吃飽飯,不能跑!”“小心摔跤!”
當父母的這對倒是一聲不吱,手挽手慢悠悠地走在燈火通明的街上,彷彿沉陷在二人世界中。他們的身影時而前,時而後,時而長,時而短,但無論怎麼變化都是親密相隨的一對。
“有點冷。你覺著呢?”以沫將老公的手臂繞過自己的後腰。纏緊。
“我來暖暖。”丁霂霆將嘴湊到她臉上,噴出熱辣辣的氣息,隨即狼吻一通,“這下血液迴圈快了,不冷了吧。”
“……唔。”怕被其他人瞧見,她推開他。“不散步了,早點回屋歇著。”
“好,回去再親個夠。”
“……”
那夜,以沫做了個夢,好像有個人在陰影裡追趕自己。醒來後她便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她解釋不清為何會產生這種感覺。是對即將判處死刑的大師兄的恐懼呢還是第六感的某種預警?
她每翻一次身,丁霂霆都能覺察,隨即攬住她輕拍,再給她腦袋上落一個淺淺的安撫之吻。像疼愛一個稀世寶貝。
以沫一晚上睡得不實在,醒來後頭昏腦脹。去看望母親,發現母親也似乎有感應,顯得比較煩躁。
“媽媽什麼時候才能說話呢,沫沫好想像小時候那樣聽你唱歌,講故事,哪怕衝我發脾氣大吼大叫也好。”她按摩著母親的細腿,輕聲訴說。
十分意外的,母親血壓再次升高。醫生也不明白病人的情緒為何波動得如此厲害。
以沫覺得母親想對自己說什麼,可除了發出怪聲,沒法跟她進一步交流。
傍晚時,還在醫院的以沫得到一個壞訊息——跑跑被劫持了,就在參觀完少兒科技館返回家的途中。
跟他一道被劫走的還有五個一般大的同學。出事地點距離少兒科技館僅一公里,屬於比較僻靜的路段。接送孩子們的依維柯里,一名司機和三名保鏢全部遇難。他們是被人先用噴霧式麻醉劑麻翻再殺害的,應該沒受什麼苦。後來有目擊證人回憶曾有一輛運渣車停靠在依維柯旁,好像因為超車發生了摩擦。但目擊者沒看到有孩子被綁架。
幾乎同一時間,丁家林場被襲,倉庫被焚,經過全力撲救,十座倉庫倖存四座,其他六座因火勢過猛,存放的貴重木材包括四十多根金絲楠木均毀於一旦。損失慘重。
“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他不是已經被關押起來了麼?還有誰為他賣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以沫五內俱焚。陡然想起夜間做過的夢,再次心驚膽顫。
一屋子的人憂心忡忡。誰能料到落網的魚還有本事興風作浪呢?
“作案手法跟上次劫走三哥和跑跑時如出一轍。沫沫,我想象不出除了石杞的人還能有誰?可他一直被羈押在看守所裡,與外界無法接觸,他是如何做到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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