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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彪有些迷惑接過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傳來穆亞平的聲音：“是德彪嘛！”“是我！”“為了加快入朝作戰程序，你兵團撤下來，讓魯二虎兵團接管。”“為什麼？穆副司令我。”“沒有為什麼執行命令！”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王德彪有些發愣，看到彭德懷和傅作義微笑的望著自己，他心裡清楚這是穆亞平的決定。場面有些尷尬，劉伯承問：“我們兵團撤下來在什麼地方集結？”“在金州一帶待命！”傅作義說。

劉伯承望著王德彪，王德彪嘆了一口氣說：“你下達命令吧！”說完王德彪走出司令部。劉伯承看到二位主管依然沉默不語，便拿起電話下達撤退命令。劉伯承打完電話神情同樣鬱悶，彭德懷笑說：“你開導一下德彪，置於其他問題你不要過問。”

看到劉伯承默默走出去的身影，傅作義說：“如果穆副總司令不親自下令，你我真不好辦！”“我想他們會想通的！”彭德懷說完拿起電話：“給我接魯二虎兵團！”

劉伯承出門見王德彪坐在吉普車上鬱悶，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吉普車上路顛簸，伯承打破沉默說：“魯二虎兵團是新組建的，若論戰鬥力不如我們。這個時候把我們撤下來，不可能作為戰役預備隊。”

王德彪搖頭說：“我們對面的日軍是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我看不出任何玄機、妙招。事實明擺著，讓我們兵團撤下來沒有任何道理！”伯承也無法判斷說：“看得出這不是彭總和參謀長的本意，穆副總司令親自給你打電話，說明是他下令讓我們撤下來。的確讓人無法理解，難道是關鍵的時候把我們拉上去？”

“殘酷的攻堅作戰不是兒戲，論戰鬥力、官兵素質，葉挺部、二虎部，與我們比差距明顯，把最善戰的部隊撤下來意為什麼那？我百思不得其解。伯承老弟，你在軍事方面一向精明，你能解釋嗎？”王德彪詢問，以求得到答案。

伯承說：“穆副總司令向來高深莫測，他的想法我是無法猜到。不過我發現彭總和參謀長肯定知道內情！”“有什麼根據嗎？”“我聽司令部作戰參謀說，彭總和參謀長昨天去了重慶，當天就趕了回來。而穆副總司令親自給你下令，難倒這之間沒有聯絡嗎？”

王德彪心情好了不少說：“你是說有新的作戰計劃？”伯承坦白說：“目前為止我無法判斷。”王德彪有些洩氣說：“關鍵是我們回去怎麼和屬下交代。官兵們準備了這麼長時間，求戰慾望憋得嗷嗷叫，現在突然撤下來，別說我們想不通，官兵們更是無法接受！”

伯承說：“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我們乾脆也來他個高深莫測，不用解釋，不回答任何問題，讓他們猜去吧！”王德彪苦笑說：“只好如此了！不過讓魯二虎這小子撿了便宜，我心中窩火！”

伯承接說：“或許進攻部隊攻擊不利，能把我們拉上去。有句老話說，好剛要使在刀刃上，是不是最關鍵是的時候把我們拉上去衝擊日軍防線？”“你是心存幻想，攻擊命令一旦下達，各部都會拿出全部能力攻擊，說不定我們就作為預備隊使用了。”王德彪仍然鬱悶。

伯承看到司令官悶悶不樂，知道現怎樣安慰也不起作用。他心裡清楚，要不是穆副總司令親自下令，王德彪的脾氣是死活不能答應。這位元老，平時彭總和參謀長都十分敬重他，不會輕易招惹他。

穆副總司令把戰鬥力最強的第1兵團撤下來，絕不可能作為戰役預備隊使用。以伯承的經驗判斷，問題絕不哪嘛簡單。方才彭總和參謀長沉默不語，可是眉宇間卻帶著一種無奈，顯然不說明的原因，一定是涉及到重大的軍事機密。

對！一定是這個原因，伯承想到這裡心裡豁然開朗。毋庸置疑，在即將發動入朝作戰之前，把第1兵團拉下來，一定有重大的舉措。伯承扭頭觀察司令官，見王德彪閉著眼睛，眉頭仍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