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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正呵斥著，掌摑一個女子：&ldo;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衝撞了喬小主!還不快向小主賠禮道歉!&rdo;

她不斷呵斥著，手裡卻不停，啪啪的脆響驚了戲臺四周的蟲鳥，竟是悄然無聲。

&ldo;不……我沒有錯……&rdo;

被她打的女子正是燕貴人。

此刻燕貴人僅著普通宮裝，披頭散髮，嘴腫的老高。她斜倚在戲臺邊上，靠著高高的臺柱，竟是一點反手的力氣都沒有，眼裡噙滿淚水。

想她堂堂楚家嫡女，十數年來被人小心呵護，一張臉精心保養，卻換來如今在皇宮一角受人凌辱，被一個小宮女呼來喝去。

屈辱已經使她忘記了疼痛。

凜冽呼嘯的寒風一陣吹來，透過她單薄的衣物，吹在骨子裡，渾身起了一個激靈，又瑟瑟發抖起來。

一旁站著的喬答應面帶惡毒微笑，雖然北風蕭瑟，卻有厚厚的狐裘取暖，抵禦了風寒。

她伸出手去，掐住了燕貴人的下巴，挑起嘴角，讓她直視自己：&ldo;當年風光無限的小趙飛燕，竟然跪在地上被人掌嘴，說出去呀，我這個當妹妹的都沒臉見人了呢，哈哈哈。&rdo;

她聲音尖銳，刺痛著燕貴人的耳膜，如今這聲音就是最鋒利的刀子，一把一把插入肉身。

&ldo;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rdo;燕貴人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可身上痠痛不堪，竟是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

任憑下巴被重重捏緊，燕貴人眼裡的淚水滾落，滾燙著已經冰冷的臉頰，乾裂的嘴唇微張。

喬答應很是滿意，得意的笑著：&ldo;報應?只怕這報應還沒到我身上，姐姐早已歸西了吧?姐姐不是喜歡跳舞給皇上看嗎，那妹妹就讓姐姐再也跳不起來，&rdo;她神色忽然惡毒，緊緊盯著燕貴人&ldo;你搶了我的風頭，還讓皇上經常去你那裡，你還敢懷皇上的孩子!你也配!&rdo;

燕貴人一臉驚恐，震驚她剛才說的話，眼睛睜的大大的。

&ldo;是呀，你聽到了是不是，哈哈，就是我，讓你再不能跳舞的。&rdo;喬答應好似炫耀一般，從懷裡套出來個東西。

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ldo;姐姐你看，這可不是皇上賞給你的舞鞋嗎?&rdo;

&ldo;你……你對我做了……做了什麼……&rdo;此刻燕貴人已經氣若遊絲，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鮮艷的舞鞋。

&ldo;姐姐舞跳得好，皇后娘娘仁慈，賞了你這雙舞鞋，可你也配?&rdo;她一口啐在燕貴人的臉上&ldo;這裡面，妹妹可是加了好東西的，姐姐日日穿著給皇上跳舞，就沒察覺出什麼嗎?&rdo;

看著喬答應笑顏，燕貴人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起，冷徹入骨。

&ldo;是你……竟然是你……我把你當做，當做……&rdo;她拼勁全身的力氣，想要個說法，奈何渾身無力。

&ldo;當做姐妹嗎?可笑!&rdo;喬答應揚手，一個耳光劈到她臉上&ldo;你當我傻嗎!你出盡風頭，得皇上寵愛，你可知你承寵的時候，我被人羞辱的心情!你搶了我的恩寵，還想讓我把你當成姐姐，做夢去吧!&rdo;

喬答應站起身來，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燕貴人嘴角流下的血汙：&ldo;我告訴你，在這個地方，是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