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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震冷冷地注視著那幾名癱軟在地的軍士,“死罪雖免,但活罪難逃,趙虎你是這裡的頭,罪過最大,因此我斷你一隻手以示懲戒,至於其他幾個,每人斷去三根手指,以儆效尤!”
當謝震宣佈完他們的結局時,幾名軍士先是如釋重負地撥出了一口濁氣,繼而便趕忙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他們瞭解謝震的性格,這樣的懲罰對於謝震的為人來說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你們自己把手伸出來!如果膽敢掙扎反抗激怒了阿陶,那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們的性命!”謝震再度說道。
說罷,謝震便低頭對著陶犬輕輕招呼一聲,繼而便親自幫著陶犬解開了套在脖子上的鐵鏈,輕聲說道:“去吧!”
得到命令的陶犬慢悠悠地邁著步子,血盆大口的邊緣嘀嗒著粘稠的液體,一步步地朝著已經顫顫巍巍的拍成一排,並主動伸出了手臂的幾名軍士走去。
見到這一幕,陸一凡的眼神猛然一變,繼而趕忙勸阻道:“這件事本就是誤會,這樣的懲罰會不會太重了?”
陸一凡的話令謝震不禁冷笑一聲,他斜眼掃了一眼陸一凡,似笑非笑地說道:“重嗎?如果這種小小的懲罰都算是重的話,那等一下對你們三個的懲罰你有當如何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對我們做什麼?”韓靈兒心神不寧地怒聲嬌喝道,“你膽敢對我們做什麼的話,你就算是有十條命也絕不夠賠!”
“嘖嘖嘖!”謝震輕輕地砸吧著嘴巴緩緩地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不急!”
“嗷嗚!”
“咔嚓!”
“啊!”
就在謝震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的時候,只聽到陶犬猛地出發一聲低吟,緊接著它猛地長開的血盆大口,一下子便將那趙虎的左手給整個吞入口中,還不待眾人驚呼,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肉被生生咬斷的聲音突然響起,與此同時趙虎那猶如臨死般的痛苦哀嚎之聲便是瞬間響徹在了這片空地之上。
當陶犬的嘴巴從趙虎的左臂前挪開的時候,趙虎的左手就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在手腕盡頭的一片血肉模糊的慘狀,滴滴答答的鮮血夾雜著碎骨碎肉不斷地從趙虎的斷腕處向下流淌著,此情此景之血腥看的周圍的人們不禁一陣咂舌。
痛苦不堪的趙虎用右手死死的握住斷腕處,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噼噼啪啪地從他那額頭上滑落下來,他強咬著牙關痛苦地呻吟著,而他的聲音就如同來自地獄的魔咒一般,令站在其身旁的其他幾名等待受罰的軍士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一個個如篩子般情不自禁地顫動著,眼淚鼻涕早已是被嚇得流了滿臉,更有甚者其中的一個軍士還褲襠一熱,被嚇的尿了褲子。
最恐懼的往往不是受刑的那一刻,而是臨刑前那異常難熬的等待。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注視著一切,除了場中陣陣傳出的骨肉斷裂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以及陶犬那血腥遍佈的口中不時發出的嗚嗚聲和咀嚼聲駭人聽聞之外,其他人便是再無半點的動靜。
陶犬此刻表現出一副及其享受的樣子,口中快速地咀嚼著,發出一陣陣“咯吱咯吱”地脆響,不用看這場面,只聽到這般聲音就足以令身為女人的韓靈兒嚇得不能自已起來。
“一凡……”
此刻的韓靈兒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傲氣和蠻橫,女人畢竟是女人,更何況還是個從小到大從未受過半點委屈的韓家大小姐,她又何曾經歷過這樣慘淡的場面?更何況,後面要輪到的很可能就是他們自己了。
韓靈兒略顯顫抖地身姿下意識地朝著陸一凡的懷中鑽了鑽,此刻她的臉色被嚇得煞白,雙手更是一陣冰涼,手心之中冷汗直流,現在她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身後的陸一凡,因此不知所措的韓靈兒也只能用一抹顫抖微弱的近乎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