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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運動回來,不見他怎麼氣喘,倒是唇上血色更加鮮艷了幾分。
林意七目光在扶槐身上掃視而過,然後越過他,乖巧地給林恆青遞過一杯溫開水,「爸爸喝水嗎?」
林恆青擺了擺手,從自己的登山揹包側邊拿出一個保溫杯,「你拿給扶槐喝吧,你們天天坐辦公室的年輕人,一運動就氣喘,還是要多出門呼吸新鮮空氣啊!」
林意七順勢打量了他一圈。
明明是氣定神閒的樣子,也沒見怎麼喘啊?
有點奇怪,但還是把水杯遞給了扶槐,順便問了句:「你們早上爬了多遠?」
扶槐接過水喝了一口,他側對著林恆青站,說話時目光望向林意七,「遠倒是還好,就是走得比較快。叔叔體力很好,一路都不用休息,是我太久沒運動了,自愧不如。」
說完這些,有些刻意地喘了一口氣。
林恆青「呵」了聲,眼底放出光來,「你可別看我現在天天待實驗室裡搞科研,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大學田徑隊的,我的體力那還是很不錯的!」
扶槐笑應:「難怪一眼就能看出骨頭問題。」
「哎,現在年輕人的通病了。你們繼續玩,我先去洗個澡。」
林恆青打了個招呼就上樓了,走時臉上還樂呵呵的,全然不見了昨晚的沉默和不滿。
待人離開,前院就只剩了林意七和扶槐兩人。
林意七捧著臉坐在餐桌後,捧著臉仰頭端詳扶槐。
半天,嘖嘖出聲,「嘆為觀止啊。」
「什麼?」
「你拍馬屁雁過無痕的技術,讓我甘拜下風。」
扶槐唇角微抬,「小寶,是實話實話。」
裝。
林意七笑著「切」了聲,這才問起,「你們早上說了什麼呀,感覺我爸爸剛剛回來時心情還挺好的。」
扶槐垂眼看向林意七,也跟著笑了,「沒聊什麼,就是爬山而已。」
「真的嗎?」
林意七眯起眼,「看你早上這架勢,不會是一路拍馬屁回來的吧?」
扶槐側倚在餐桌旁的柵欄邊沿,掌心揉了揉林意七頭髮,慢聲糾正她,「小寶,適當的讚美不叫拍馬屁,叫語言藝術。」
「………」
不管怎麼說,看到林恆青對扶槐的態度好了起來,林意七也鬆了一口氣,她拉下扶槐的手,將修長的手指捏在手心搖了搖,「下午我帶你在懷北逛逛吧,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扶槐臉上露出一點猶豫,「我倒是都可以,但可能只能去近一些的地方。」
林意七:「為什麼?」
「你爸爸說,下午要幫我正骨。」
正骨?
林意七上下掃視過扶槐的身子,一副大為震撼的樣子,「你確定?我爸爸的手很重的。」
扶槐再次溫聲糾正林意七,「小寶,那不叫下手重,那叫效果顯著。」
「…………」
林意七徹底無語了。
「馬屁精!」
……
吃過飯,林意七還是帶著扶槐在家附近逛了逛,一條街坊都是認識的人,可謂是被一路注目禮追隨著回家的。
午飯後,林意七休息了一會,聽著樓梯口有對話聲,是扶槐在和林恆青說話。
林恆青正在跟他介紹自己前兩年是如何學到的這門正骨手藝,又是如何透過這門手藝幫辦公室同僚糾正姿勢的。
扶槐大抵是摸透了和林恆青相處的藝術,一門馬屁技術表演得滴水不漏,三句兩句將人哄得開開心心。
見著兩人走進了客房,林意七便跟了上去。
林恆青:「你也來正骨?」
林意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