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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被他折騰的胸口發悶,幾乎喘不過氣,抵抗半天,終是繳械投降,任由他舌尖直衝無阻的闖入她牙關之後的領地,為所欲為。
穆玄一改往日沉著冷靜作風,動作霸道而粗魯,夭夭唇上被他咬了好幾口,又酥又麻,隱隱泛著疼,下意識想掙開被他鉗在兩側的手腕。穆玄似被激怒,哼了聲,竟將她兩條手臂絞在一起,直接往上一翻,扣壓到了她頭頂上方。
同時,他騰出來的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先是探入她胸口衣裳,撿著她敏感處揉捏半天后,又沿著她鎖骨一路往下,摸到了她腰上,開始解她的裙帶。
夭夭已經快僵成石柱,混沌間,忽然想起出嫁前一夜姜氏跟她灌得那一耳朵東西,陡然明白穆玄想要做什麼,心頭一陣恐慌,牙齒本能的咬了下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立刻在兩人的口齒間瀰漫開。
穆玄動作戛然而止。
夭夭眼睜睜的瞧著他眸中的迷亂漸漸褪去,陡然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也顧不上羞恥不羞恥了,趁他走神,立刻把人推開,慌忙坐起來,急問:「怎麼辦?傷得重嗎?要不要叫大夫過來?」
穆玄「哦」了聲,面不改色的擦了擦嘴角,竟還笑得出來,道:「不打緊。叫什麼大夫?大半夜的,你想讓整個穆王府的人都知道你「謀害親夫」麼?」
夭夭:「……」
這人根本沒喝醉,也瞧不出半點睏意,敢情剛才都是故意的!
生平第一次,夭夭竟產生了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夭夭還沒想明白自己假睡的事是怎麼穿幫的,轉頭一看,那隻將她弄來此處的「老虎」已施施然下床,拿起案上的酒壺倒滿了兩杯酒,端了過來。
「阿瑤,今夜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最開心的一夜。」
穆玄將其中一杯酒遞到她手中,嘴角輕輕揚起,道:「你曾經告訴我。當一個人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時候,那就找一個他愛的人,保護她,體貼她,給她買好吃的東西和漂亮的衣服,讓她和他作伴兒,陪他遊走四方、行俠仗義。那樣他就不會感到孤獨寂寞了。他們還可以生很多小娃娃,就像你阿爹和阿孃那樣。」
「他找了很多年,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她。」
「這杯合巹酒,祝他們白首到老,永不分離。」
夭夭沒料到他突然又正經了起來,順著他這番話,不由想起當年他們在蜀中初見的情形,只覺恍如隔世。
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有那麼多的歲月偷偷流走了。
她眼睛一時有些發酸,用力笑出兩個小梨渦,端起酒,和他共飲而盡。
……
夭夭以為躲過一劫。
不料喝完酒,穆玄又開始拖著她上床睡覺。
這次連前奏都沒有,輕車熟路的將她手臂往上一扣,便開始解她裙帶。
還不准她開口說話,否則就要用嘴巴堵她。
夭夭被欺壓的毫無反抗之力,感覺渾身都爬滿小蟲子一般,汗毛直豎,趁著某人埋頭解那根十分難解的裙帶的空隙,不死心的道:「那個、那個良辰美景,不如我們讀會兒書?」
話音剛落,只聽「刺啦」一聲,某人耐心耗盡,直接將那根裙帶給撕成了兩截。
夭夭:「……」
還能不能好好睡覺了?
她再也不想和這人同睡一張床了。
第86章 針鋒
自打還魂重生, 夭夭便變得警覺淺眠,往往天不亮就會醒來。剛住進海棠院那會兒, 她甚至每天都要做好幾個噩夢,被自己嚇醒。
可這一夜, 夭夭卻睡得格外死沉,直到外面天色大亮,才頂著兩個黑眼圈悠悠轉醒。
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