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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槍聲逐漸變成了斷斷續續的點射。
only you鬆開了張紫怡,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探出身形向侍者射擊。
侍者表現得非常的強悍,他根本未理會對方的子彈在腳下濺起的火花和鐵屑,手中的槍繼續噴著火舌,子彈紛紛射向only you所在的方位。
狗熊試圖從後面偷襲,“突突突,”一梭子彈貼著侍者剛剛壓低的頭皮掠過。
溫純看得真真切切,是關成虎眼疾手快,將狗熊的槍口稍稍托起了幾分。
“好!”醒悟過來的溫純,貼著明月的臉頰,輕聲說:“我給他們來一場假戲真做。”
侍者還在逼近吧檯。
溫純微微調準手中槍口,瞄準了侍者的後背。
關成虎看清了溫純的意圖,站起來大叫:“抓活的!”
侍者也是身經百戰,他從關成虎的喊叫中意識到了危險,趕緊抓著鋼桌就地一滾,溫純射出的子彈全都打在了甲板上。
侍者轉過來對溫純射擊,“咔嚓”數聲,子彈打完了。
溫純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侍者向左縱起,避開一串子彈,接連幾個翻滾,從皮靴中拔出另一支小型毛瑟左輪槍,剛欲出擊,溫純翻身猛撲過來,死死抓住侍者持槍的手,朝甲板上的碎玻璃瓶上猛磕。
侍者的槍被磕出去老遠,他死死地用右手頂住溫純的下頜,左手一用力,也打飛了溫純手裡的槍。
溫純探身欲去抓侍者甩出去的毛瑟左輪槍。
侍者腳下一用力,趁著溫純探身抓槍的間隙,掙脫了溫純的控制,一躍而起,抬腳踹向了溫純。
溫純就地一滾,躲開了侍者這一腳,迅即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做好了近身一搏的準備。
侍者卻不肯戀戰,他藉助腳上落地的力量,腳尖用力一點,翻過船舷,老鷹撲食般地射向海中。
溫純手疾,上前一個健步,手中的皮帶急如閃電般甩出,一把撈住了侍者的腳後跟,又猛一用力,生生將侍者拉回了甲板。
溫純左手一伸,揪住侍者的頭髮,把他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骨節碎裂的聲音噼啪作響。
溫純順勢一腳踢中了侍者的腰部。
侍者的面孔扭曲,痛苦得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當侍者剛剛張嘴喘氣時,溫純的鞋尖就塞進了他的嘴巴,鮮血從侍者的嘴巴里流了出來。
侍者一口咬住溫純的腳尖,仍不忘把手伸向後褲袋,可是,還沒等他的手探到後面,溫純的右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侍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停止了最後的頑抗。
溫純搜出了侍者後褲袋的勃朗寧零點二五自動小手槍,把它扔進了大海。
這時,明月抱著手臂從吧檯後站了起來,看到這血腥的場面,驚恐不安地張大了嘴巴,胸口的山包在微微地顫抖,半晌才捂著胸口趴在錨機上乾嘔起來。
溫純沒有回頭看,只吩咐張紫怡:“張小姐,麻煩你帶明月下去。”
張紫怡扶著明月走下了甲板,將明月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又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溫純在侍者的手臂上狠狠地踩了一腳,喝問道:“說,你叫什麼名字?誰派你來的?”
侍者顯然早有心理準備,他忍著痛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回答:“國際反恐聯盟,我叫馬丁。”
“國際反恐聯盟?”溫純冷笑一聲,緊接著問道:“說吧,船上還有誰是你的同夥?”
侍者咬著牙冷笑道:“先生,別廢話了,給個痛快吧。”
溫純冷冷一笑:“好,有種!死很容易,但你要不說出你的內應,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溫純的腳下加重了力量。
侍者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