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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如果在尋常地上,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這塊場地滿是尖銳物,溫純光著的腳底板已經受傷,這一腿下去,要麼將溫純掃翻在地,要麼,溫純跳起躲避,落地之後站立不穩,只需一掌,也能將溫純推倒在地。
一旦倒地,後果不堪設想。
要知道,溫純的腳底下可全是碎玻璃、修鋼絲啊,一旦倒地,再被踢幾個翻滾,渾身都要被這些尖銳物品扎傷,那可真的是遍體鱗傷了。
這就是趙子銘最初的設想,確保不致命,但一定很痛苦,達到教訓教訓溫純的目的就夠了。
趙子銘的掃堂腿過來了,溫純偏偏還是一躍而起。
趙子銘心中暗喜,只等溫純落地不穩,雙掌就要推出。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站在一邊的黃二丫也看出了溫純的危急,她大叫一聲:“不要啊!”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溫純在空中一擰身,雙腳連環踢出,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兩腳都踢在了趙子銘的胸口上。
這也是趙子銘過於輕敵了,他認準了溫純不敢躍起,躍起也不敢太高,所以,他只顧自己出掌,卻沒想到溫純不僅躍起了,而且跳躍的高度不低,能在空中側移躲開趙子銘推出的雙掌,在他雙臂之間出腳,踢中了他的胸膛。
溫純的腳力很是不小,趙子銘堪堪便要倒地。
頃刻之間,形勢逆轉。
這個時候,溫純的最佳選擇便是等趙子銘倒地之後,雙腳落在他的身軀之上,既能保護自己的腳不受傷,又能將趙子銘死死踩住。
那樣的話,趙子銘的後背就要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和溫純下落的衝擊力,那受傷慘重了。
就在下落的一瞬間,溫純改變了主意,他分開雙腳,硬生生地落在了趙子銘身體的兩旁,伸手一抓,抓住了快要倒地的趙子銘兩條胳膊,將他扯了起來。
趙子銘滿臉愧色,抱拳拱手:“兄弟,慚愧,慚愧。”
溫純也一抱拳:“呵呵,子銘兄,平手而已。”
趙子銘激動不已,他攔腰將溫純抱起,幾步跨過了這一片爛場地,黃二丫早把溫純的皮鞋撿回來了,淚花還沒擦乾淨,就樂顛顛地跑過來,抱著溫純還在流血的雙腳,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個時候,曾國強開著車趕到了,車剛停穩,牛娜、于飛和郭曉蘭就從車上跳下來了。
郭曉蘭飛奔過來,看了一下溫純腳上的傷勢,示意趙子銘把溫純放在了車後座上。她抱著溫純的腳,熟練地清除掉腳上的雜物,又用純淨水沖洗了幾次,掏出隨身攜帶的棉紗輕輕地擦拭起來。
趙子銘剛把溫純放下,于飛一個擒拿手,將他死死地扣住,順手一拳,直擊趙子銘的下腹。
溫純挺起身子,喊道:“于飛,別亂來。”
趙子銘根本沒打算反抗。
于飛的拳頭已經收不回來了,重重地打在了趙子銘的肚子上,趙子銘慘叫一聲,抱著肚子彎下了腰。
溫純大叫:“國強,牛娜,快拉開他們。”
牛娜也是練過的,本來她是想幫于飛一把,聽溫純一喊,趕緊攔在了于飛與趙子銘之間。
趙子銘慢慢直起腰,慘淡地笑了笑,轉身要走。
“子銘兄,慢走,我有話要說。”溫純顧不得傷痛,坐起身子,將雙腳穿進了鞋子,腳步趔趄地走過去,拉住了趙子銘。
“溫純,你的大仁大義,我記住了。”
“這是說的哪裡話呢,子銘兄,有道是,不打不相識。走,喝幾杯去,從今往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溫純,我這麼對你,你還把我當你的朋友嗎?”
“當然是朋友。過來,認識一下,這位是趙子銘,這位是于飛,就是黃二丫的未婚夫,這個呀,才是你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