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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刀追殺兒子的壯觀一幕。
溫純抱著腦袋在前面狼狽逃竄,邊跑邊喊“救命啊,殺人了!”
溫一刀舉著劁豬刀在後面窮追不捨,邊追邊喊“狗日的,老子閹了你。”
再後面是溫純娘,追了幾步跟不上父子倆的步伐,急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號起來“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喲。”
還是牛娜和黃二丫年輕體力好,一直跟在溫一刀揚起的飛塵後面尖叫著,一大群半大的孩子歡呼著,甩著光腳丫子追著看熱鬧。
各家各戶門前屋後,站滿了指指點點樂樂呵呵地男男女女。
桂花村裡,老子用扁擔教育兒子的盛況屢見不鮮,可舉著劁豬刀要閹了兒子的場景卻不多見,所以,當溫純和溫一刀相繼從門前跑過時,無人阻攔勸解,只抱著膀子或孩子咧著嘴笑。
論起跑速度,溫純衝勁大搶了先機,可論起耐力來,還是壯年的溫一刀佔優。
合著溫純嚇得腿也有點軟,所以,大約繞了不到二十分之一的馬拉松距離,溫一刀的劁豬刀就到了離溫純屁股不到五米的位置了,再一伸手,溫一刀就拽住了溫純的後脖梗子。
正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只聽得半空中一聲大吼:“呔,住手。”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鋼叉顫悠悠地橫在了溫純與溫一刀的之間。
溫一刀沒防著斜刺裡會殺出一把鋼叉,一下子哪裡收得住腳步,忙鬆了手往旁邊一閃,哧溜滑出了快一米,腳下挖出了兩道深深的溝。
溫純也被這一聲大吼嚇呆了,以為溫一刀的刀子就要伸進褲襠裡,汗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緩了好一會兒看沒動靜,才慢慢轉過頭來。
“廣濟,你個狗日的想叉死我啊?”溫一刀氣喘噓噓的罵道。
牛廣濟面色冷峻攔住了溫一刀的去路:“溫一刀,你要幹什麼?”
“滾一邊去,老子教訓我兒子,關你屁事。”溫一刀伸手扒拉鋼叉,鋼叉卻紋絲沒動。
牛廣濟邊上站的是牛娜,紅撲撲的臉上還透著驚慌,她手指著溫一刀手上的劁豬刀,激動地說:“爸,他要閹了我溫純哥。”
牛廣濟牛眼一瞪,問:“當真?”
“當真!”溫一刀是桂花村裡唯一敢正面和牛廣濟叫板的人,如果牛廣濟好言相勸,溫一刀在眾人面前有了面子,肯定借坡下驢,可瞪著大牛眼泡窮叫喚,老子不尿你。
“真閹了,你就沒兒子了。”牛廣濟突然換了笑臉,這讓溫一刀頗為得意。
“沒了怕什麼,老子再找你開準生證。”看溫一刀和牛廣濟鬥起嘴來,村民們早把溫純忘了,圍過來看熱鬧。
牛廣濟還是笑嘻嘻地說:“你他媽的以為準生證是揩屁股紙啊,你想要幾張就幾張。你想清楚了,真閹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我自己的兒子,想閹就閹。”溫一刀很得意,你牛廣濟牛逼什麼,你還沒有兒子呢。
牛廣濟把臉一黑,回頭對嚇得渾身哆嗦的溫純說:“那好,溫一刀不要你這個兒子了,你就給我當兒子吧。”
這哪成啊!溫一刀急了,揮舞著劁豬刀,叫道:“做夢,他是我兒子,”
圍觀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我不是你兒子,我沒有你這麼狠心的爸爸。”溫純哭喊著,撒丫子又跑了。
溫一刀惱羞成怒,用刀子指著溫純的背影氣急敗壞地吼道:“叫你跑,死回來老子再收拾你個狗日的。”
又是一陣更為熱烈的鬨堂大笑,如果不是懼怕溫一刀手裡的劁豬刀,估計會有人大聲叫好。
正好溫純娘趕到了,她又哭又叫把溫一刀往回扯,溫一刀在眾人的鬨笑聲中疲軟了,只得就勢下了臺階,罵罵咧咧地跟著溫純娘回家喝酒罵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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