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5 頁)
字都排斥。”
巴斯特的目光從法老身上又到了非納身上,今天的他,身著正式服飾,比那日的他嚴肅得多。
喬賽爾法老臉上的微笑一下子消失了,“既然你們兩個最重要的人都不希望結婚,那我還瞎操什麼心,這婚還是不要結了,只有我的一廂情願,這婚事不會完美的。我本以為你們兩個都會同意的,又是我錯了。那,今天就麻煩大家跑這一趟了。”
非納高聲的阻止法老的離席,“我只是反對你按你的意願對我人身做決定,又沒反對這樁婚事。你這個法老是怎麼當的,老是曲解國民的意思。”
法老已經走下了臺階,聽非納一說,停下腳步轉過頭來,“是嗎?難怪我的心腹怎麼告訴我你自從見過巴斯特之後總是心神不寧的呢!”
法老又轉身離開了,“呵呵~~在母親河氾濫之前準備好婚用物品~~~~”
只留下了臺上暴怒跳腳的非納,“你在我身邊安*的人!”
說完,非納還嫌不夠,低聲嘟囔,“死老頭!”
下面的人全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法老……精明啊,竟然對自己的長子“騙”婚! 。 想看書來
巴斯特的悲18:儀式
看,這位偉大的君主,
既不向我們徵稅,也不強迫我們服勞役,有誰能不驚訝?
有誰,說是忠於他的臣民,真能做到信守承諾?
瞧,他信守承諾多麼按時,饋贈禮物又多麼大方!
他向每一個人饋贈禮物,
向上埃及,向下埃及,
窮人,富人,強者,弱者,
不加區別,毫不袒護。
這些就是他的禮物,比金銀更珍貴。
女祭司面無表情但慷慨激昂得朗誦著歌頌尼羅河的詩,下了些功夫編扎的側邊髮辮不時會隨著她身體和頭部的顫動而躍起,一點兒也不見得消停。
外頭,尼羅河水已經變得異常,開始變綠,這是即將氾濫的徵兆。
三不五時,女祭司會左右搖動手中的叉鈴,叉鈴上的小圓片就會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
“莫那特”的鏈狀聖物被女祭司挽在手上,搖搖晃晃卻怎麼都不會掉下來。
四周,很多人演奏著音樂,表演著舞蹈。給這個婚慶的儀式增添除了莊嚴之外的另一種特色:喜慶。
豎琴,長笛,雙管笛,骨制拍板和鐃鈸相互交織著,不同的獨體融成了一個集體。
喬賽爾法老的嘴從開始就沒有合攏過,始終咧開在那兒。
全身素衣的祭司整齊地排成一排,為首的是肯納,他一手拿著薰香爐,一手揮灑聖水,環著大廳走了一圈
這是第一次,喬賽爾法老會嫌這種儀式過長。
終於,先行儀式算是完了。
女祭司一手持著祭司神鏡,一手託著上面安放著錐形底甕的青銅托盤,走到了一隻站立在強賽爾法老身旁的巴斯特和非納面前。
但她走得很慢,大概是她還是不願認同這樁婚事吧,希望最後有奇蹟出現。
神鏡,甕,托盤,一一地停在了巴斯特和非納面前。神鏡上刻有哈托爾女神的那一面正對著托盤上的甕,期盼著下一秒神聖的一刻。
女祭司十分不願地向此刻的兩位主角微點一下頭,示意壓軸儀式的開始。
非納往巴斯特看去,兩個同時點頭,還眨了下眼。
非納伸出右手,緩緩地伸入托盤上的甕中。
身為埃及人,這種儀式,巴斯特自然還是知道點的,她立刻伸出右手,緊緊握住非納的手臂,這表示著夫妻兩人共進共退。
二人的手慢慢地下降,最後,非納整個小臂都進入了甕中。
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