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第2/3 頁)
跳!”
蒼霽踩了腳坑,斜身壓了淨霖。淨霖聞著他帶的酒味,給他攏緊了大氅,牽著手往家回。
“青符十三障。”蒼霽途中便變成牽著淨霖,他在雪光間量出了腳步,回身看宗音的院子,“宗音掘地三尺下的符,這院子四面八方被包得嚴實。到時內裡有浮梨助山月生產,華裳坐鎮在三層,我與宗音並身在外,又有你和阿乙的遊走,若是隻來個醉山僧,連門也進不去的。”
“黎嶸來也要緩幾時。”淨霖說,“我只是想不通。”
蒼霽提了他一把,問:“想不通?”
“東君說東海誕大魔。”淨霖說,“與生息息相關。可這孩子只是條蛟龍,大魔是誰?他必不會無故提起的。”
“他將我們使喚來,自己卻沒有到。”蒼霽說,“他到底什麼意圖,至今也沒顯露山水。”
淨霖“嗯”一聲,攥著蒼霽的手指,說:“他與瀾海、清遙關係不同,我疑心他已經查到了更多東西,只是不肯告訴你我。”
“時間一到自會明瞭。”蒼霽說著推開門,與淨霖沿著廊子入了房。
屋內明珠一挑,石頭從榻上跳下來,“噠噠噠”地跑了幾圈。蒼霽見狀便將淨霖塞懷裡,說:“哪裡冷?叫我咬幾口便不冷了。”
淨霖說:“哪都冷,你都要咬嗎?”
蒼霽抱了淨霖就想揉一揉捏一捏,當下把人放到了榻沿。他含著點醉意,真順著淨霖的脖頸要一寸寸往下咬。淨霖逐漸被壓向被褥,他探指颳了蒼霽的後頸。
“哪裡冷?”蒼霽蓋了明珠,在黑暗裡揉捏著人。
淨霖衣衫不整,溼溼地咬著蒼霽的耳根和脖頸。蒼霽用了把力,他偏頭尋著淨霖的口,將人壓在了被上。
酒勁催得蒼霽發熱,讓他沒輕沒重。
淨霖一直在喘著息,但蒼霽每次都捉得準。蒼霽今夜的勁很大。
淨霖把自己的指尖都掐紅了。他渾身哪裡還有冷的地方,到處都熱得發軟,人只會汗津津地直嗚咽。
蒼霽心滿意足。
他就好這樣,要淨霖哭,要淨霖喘,要淨霖由著他。淨霖喊的“哥哥”兩個字回回都催著蒼霽下猛勁,他樂在其中,簡直欲罷不能。
蒼霽這回吃了個飽,酒也醒了大半。結束後他解了發倒在床上,把淨霖撈到身上蓋著。淨霖這會兒最好哄,說什麼都是“嗯”。蒼霽不著急睡覺,他就喜歡逗著人。
“打外邊怎麼不叫哥哥?”蒼霽低聲問。
淨霖現在氣息不勻,舌尖還在發麻,回答道:“不喊給你聽。”
“適才念我念得那麼急。”蒼霽捏著淨霖,“那人是誰啊?”
淨霖狡辯著:“不認得他。”
“我認得。”蒼霽細細地吻著淨霖的眉眼,“氣喘吁吁又哼又哭的,只有我認得。”
淨霖閉眼由著他吻,兩個人吻著吻著又到了一起。餘韻溫情,淨霖小口小口地吮著人,這還是蒼霽教的。蒼霽拉上被子,跟他悶在裡邊玩,兩個人氣息相融,緊密相貼。
“日後就住這裡。”蒼霽說,“哥哥合上門天天與你玩兒。”
“色令智昏。”淨霖趴在他胸口,半撐著頭,“帝君要被人笑了。”
“有情人方能如此。”蒼霽跟他手指相勾,“天經地義,正大光明。”
“我若是想不起來。”淨霖望著他,“你也不要偷偷哭。”
“我當然不會。”蒼霽說,“我要哭也是抱著你的腿哭。‘偷偷’兩個字怎麼寫?”
淨霖腳趾微蜷,刮在蒼霽的小腿上。他此刻熱得要命,蒼霽乾脆撩起些被子,露出兩個人交錯而放的腿腳。
淨霖垂下首,把自己的側臉和蒼霽的側臉貼在一起。
“我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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