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第2/4 頁)
浮梨立刻驚慌地說:“我只是喚一聲九哥!”
淨霖抬掌堵了蒼霽的口,說:“去瞧瞧宗音的夫人吧。”
浮梨兩人一離院,蒼霽就啄著淨霖的掌心,說:“華裳一至,京都大妖便能齊聚於此。其中有些是北地老人了,只是我尚未渡劫,仍是魚身,樣貌又多有不同,想要號令群雄怕是不成。”
“你招浮梨來此,不僅僅是望她助人生產。”淨霖指腹滑到蒼霽敞開的領口,“浮梨與宗音堪稱世間唯二的神獸,好比一千四百年前的南鳳北龍。如今他倆人一個叫你帝君,一個叫你九嫂,大妖來此,不服也得服。”
蒼霽攬了攬淨霖的後腰,說:“這是沾了臨松君的光。”
淨霖與他相近,說:“不要拉衣了嗎?”
“不要啊。”蒼霽說,“拴了一圈不好麼?”
淨霖撫在他脖頸上,說:“我從前……”
蒼霽垂首讓他摸,笑道:“從前什麼?”
淨霖怔怔地說:“我想摸一摸你。”
蒼霽說:“那我寬衣解帶。”
“……的鱗片。”淨霖接完上一句話。
蒼霽低斂著眸捉了淨霖的手,他似是有一瞬間的低沉,但轉瞬便變得溫柔十足。他帶著淨霖的手摸到自己脖頸,鱗片尖銳硌手。
“這一圈不夠硬。”蒼霽帶著他摸到喉下,“這裡至關重要。蒼龍生逆鱗,只有逆鱗是月白色,應是你的緣故。”
烏暗的鱗片光澤奢華,摸起來觸感滑膩,冰涼的像是刀刃。
“這裡能阻刀劍。”蒼霽帶著他摸到胸口,繼續往下到腹間,“即便是破猙槍,也穿不過這裡。我背部鱗片猙獰,天塌一角也能扛得住。”
淨霖一片片數下去,蒼霽堵了他念的數,說:“是不是很硬?待化龍之後,每與你歡愛時,背部便會顯鱗紋。這是我不能自控之事,若是讓你覺得又大了,那也是情之所切。”
淨霖摩挲著蒼霽的喉下。
“……穿喉分毫不痛,譬如蚊咬罷了。他的破猙槍比之我龍身也不過細如牛毛。”蒼霽明白過來,他壓了淨霖半身,貼耳哄道。
淨霖說:“我咬得痛嗎?”
“你那是咬麼?”蒼霽說,“我疑心你把我當糖舔。”
蒼霽本欲撫一撫淨霖的發,岔開這個話題。豈料淨霖先探出手臂,從他腋下環到他背部,順著他的發撫摸著。
淨霖說:“我小時候混跡街頭,見著有人跌倒哭泣,做件事便不痛了。”
蒼霽說:“你來。”
淨霖默了一會兒,輕聲對蒼霽肩背吹著氣,他道:“吹一吹,便不痛了。”
蒼霽閉上眼,過了半晌,也輕聲說:“日後我也給你吹一吹,要我們淨霖無痛無災,自由自在。”
宗音出了院便覺得不妥,他與浮梨行路時忽地說:“適才不該提起殺戈君。”
浮梨說:“怎麼了?”
宗音道:“……便是不該,你日後自會明白。”
浮梨無察覺,只是詫異道:“動了情便是不同,多愁善感了。”
宗音步下一緩,說:“你家阿乙近來如何?”
“他哪兒拘得性,四處惹是生非。”浮梨說著輕“嘖”一聲,“我離去時走得急,忘了給他留個信,只望他不要鬧出什麼事情來才好。”
浮梨在那頭正|念著阿乙,阿乙便遠在京都挑著食。他摔了筷,將一桌珍饈視為豬食。
“一把金珠遞出去,你們便是這麼打發爺爺的。”阿乙錦衣束髮,生氣橫眉時也映得滿室光彩。他要笑不笑地踢了桌腿,“今日呈不上我滿意的,我就砸了你的店!”
店家愁眉苦臉地捧著托盤,繞在阿乙左右,哄道:“貴主是見過世面的人!咱這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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