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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沙華道,&ldo;我們走。&rdo;
出了門口,萬沙華眼中淚水再度洶湧滾落,那傷心樣子,似生平沒受過如此委屈。
上車後關旗陸抽過面紙遞給她,柔聲開解,&ldo;好了,沒事了。&rdo;
萬沙華強忍哭腔,&ldo;我下午和同事外出辦事,回到公司樓下時,那個神經病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跑了出來,衝到我面前就想打我,幸虧保安過來才把他拉開,他就在那當著我同事的面大叫大嚷汙衊我是小姐,說我前幾天和他開房趁他睡著時偷了他的錢包和手機。&rdo;
關旗陸慢聲問,&ldo;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rdo;
顯而易見的流言抹黑,殺傷力大得足以讓她以後無法再在公司立足。
萬沙華努力回想,最後搖了搖頭,百思不得其解,&ldo;我最近根本沒做過什麼。&rdo;
關旗陸側頭看看,見她仍然梨花帶雨,安慰道,&ldo;別想那麼多了,不如想想晚上吃什麼,我陪你吃晚飯好不好?&rdo;
&ldo;恩。&rdo;萬沙華抹乾淨眼淚,輕聲道,&ldo;旗陸,謝謝你。&rdo;
他笑了笑,&ldo;客氣什麼。&rdo;
她定睛凝視他專注著路況的側面,幽幽嘆了口氣,收回視線落在前方空茫處,眼神變得有些惆悵和懷緬,&ldo;能不能陪我去白天鵝再吃一次芝士焗龍蝦?&rdo;她的聲音低下去,那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那些精美餐點,那支紅酒,那束玫瑰,那悠揚的小提琴演奏,如今都成了不能回憶的記憶。
關旗陸沉默了一分鐘,然後將車子轉道駛上內環,往沙面開去。
他開啟cd,音樂流淌出來,而人無聲無息地駕駛著車子,出奇地沉默。
一曲既畢,一曲又起,卻始終是相同的旋律,萬沙華驚訝,&ldo;為什麼都是一樣的,不會整張碟只燒錄了這首歌吧?&rdo;
關旗陸心不在焉地笑了笑,當是預設,將車子駛下黃沙大道的出口,往右拐進沙面。
沙面島內是單行環線,只有唯一的車輛入口。
當司寇的座駕沿同樣的路線駛入,經過白天鵝北門前面的停車場時,關旗陸和萬沙華正從車裡下來,司寇直覺看向副駕駛座,安之定睛看著車窗外的那雙人影,臉上神情極其淡薄。
也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關旗陸正巧側過頭來,看見司寇的車子他明顯一怔,眸光即時向副駕駛座內凝定,玻璃上茶色的防光膜讓他根本看不到裡面是否有人,但直覺告訴他,安之就坐在那。
這個時間點,司寇不可能一個人出現在此。
安之別過頭來,對慢著車速的司寇平靜道,&ldo;怎麼開這麼慢?&rdo;
萬沙華看關旗陸站在原地不動,訝問,&ldo;怎麼了?&rdo;
司寇的車子已加速駛入綠徑深處,關旗陸回過頭來,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要怎麼解釋?就算跳進綠籬之隔的珠江也已經水洗不清。
胸口抑悶愈加,情緒卻無處可說,而只能深藏。
內心的交戰伴隨他走進白天鵝,最後卻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時卻聽到安之關機。
那種失望難以形容,彷彿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從此與他山水兩隔,再無牽連。
當電梯門開啟,他合上手機,對萬沙華笑道,&ldo;總喝紅酒沒意思,今晚換換口味,你喜歡芝華士還是人頭馬?&rdo;
就算萬沙華再愚鈍,此時也已看出了關旗陸情緒欠佳,她輕笑附和,&ldo;不如白蘭地?&rdo;
蘭桂坊那廂,即使安之刻意壓制和疏導自己的情緒,也始終還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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