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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打鐵,我沒什麼興趣了。”聶空突的開口,並轉過身,讓澹臺容則瞠目結舌,讓呂進中先喜而後驚。
桌上的人也都被這變化弄得一愣,還是呼延無敵解了圍:“聶空出身南郡城,是澹臺浮雨的夫婿。”他這麼說是好聽,可只要是知道澹臺浮雨的,誰不清楚她為了家族也是相信自己的實力,沒有與高門大戶聯姻而是選擇了一無是處的招贅。
一瞬間,呼延無敵有所保留的樹立形象徹底被顛覆,嶽寧幾人望向聶空的眼神裡,多了一些距離感。
“聶空?”澹臺容則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那個突然之間失蹤據說是外出遊歷的傢伙,竟然能夠與端武王幼女嶽寧同桌吃飯,這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就像是看到一隻螻蟻突然間變成野豬大小一樣,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闆。”呂進中則考慮的更多,他聽到的是聶空說話的內容,而不是澹臺容則那般只是聽到了聶空說話,老闆不打鐵了,那自己構架的商業網路還憑什麼擴張?
呼延無敵看到有些冷場,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都說馬長友和嶽寧有大局觀,可還是擺脫不了高門大戶貴族子弟的心氣和格局,總是不能真正放低姿態往下看,偶有的低姿態也帶有明顯的施捨,也難怪,近百年的時間,底層就不曾出現過像樣的人物,至不濟也是澹臺浮雨這樣出身地方豪族的,他們無法重視起來也是理所應當。
“小寧。”
他這一聲呼喚,嶽寧自然知曉什麼意思,本就是手指縫的一點流沙,給誰或是扔了差別並不大,聳了一下肩膀:“行了,我會知會一聲,你去找下面的管事吧。”
如若沒有聶空在場,聽到這個訊息的澹臺容則能夠卑躬屈膝的堆滿笑容感謝,聶空在場,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擠出卑微的笑容,在他心中,本該最為卑微的人卻坐在自己的頭頂上。
“多謝嶽小姐。”稱呼嶽小姐要比稱呼郡主更為準確,這是呂進中拿捏到的,後者是祖輩給的身份地位,前者是對當事人本人的尊重。
嶽寧揮了揮手,略帶不耐煩。
聶空順勢站起身,淡淡言道:“我先走了。”
除了呼延無敵,其他幾人都顯然猶豫了一下,見到呼延無敵站起身才給面子的紛紛站起相送。
呼延無敵什麼也沒說,只是抱了抱拳,真正的星辰,早晚都會綻放它的光芒,說一萬句不如看一件事,老大,入院考核,我等著你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當聶空以怪異的姿態走下樓走出酒樓消失在街角後,柳如煙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正容問道:“無敵,你……”沒說出來,比劃了一下子,示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馬長友,宋得山和嶽寧皆是相同的表情,在武道總院那也是縱橫闕野的強者,今日完全變了一個人,太過吹捧那個聶空。
“你們,不懂,說了,也不會懂。”呼延無敵在聶空離開後整個人變了個樣子,高深莫測了許多,領頭的上位者氣息濃了許多:“從他放下筷子那一刻起,你們注意到了嗎?”
言罷,起身,走出酒樓。
放下筷子那一刻?
馬長友是小團隊中善於觀察的,腦中浮現當時的畫面,目光呆滯,動作僵硬,沉默沒有大動作……
“啊!”馬長友低呼一聲,面露驚容,聯想到聶空離開時的怪非同步伐和身體韻律給人的不協調感覺。
“怎麼了?老馬,你想到什麼?”嫵媚妖女姿態的柳如煙是個徹頭徹尾的男兒性格,直爽。
馬長友走到雕龍刻鳳的欄杆處,望著街上熙攘的人流,略帶沉重的開口:“這個聶空,一直都在自修,喝茶、說話、走路……”
“什麼,這不可能。”宋得山首先就不相信,能夠做到如此的寥寥無幾,老一輩的強者尚且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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