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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隨他的師弟師妹幾乎是異口同聲接道:“真他孃的過癮。”
“哈哈……”欒金剛笑了,他雖不敢將戰神堂搭上,但賭自己個人的勇氣還是有的,帶著人,跟在聶空身後緩步前行,距離營地一公里處停了下來,戰神堂有一套陣法相當有名氣,原地佈置。
“戰神堂的人,給你留了一條路。”龍象回頭看了一眼,她似乎有些理解為何欒金剛會如此做了,這不是王霸之氣,只是一種能夠感染人的真摯,為紅顏能衝冠一怒,為戰友亦能衝冠一怒,誰不想結交這樣的朋友。
聶空沒有回頭,看著金玉堂和金大餅,看著屠神和蔡逐鹿,神情平靜的望著沉香峰營地的大門,距離五百步,站定腳步,盤膝而坐。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呆愣當場,旋即明白了聶空的意思,紛紛狂笑聲起,就來拿遠處的欒金剛都摸了摸鼻子自嘲道:“被這小子耍了,仙人闆闆的。”
金玉堂眉宇之間那層淡淡的緊張散去,重新恢復那般自信的模樣,性格里異常男孩子氣的她,生怕聶空不顧一切的瘋狂飛蛾撲火,沉香峰在百強門派中雖說算不得如何強大,怎麼說也是老牌門派,底蘊遠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答,硬闖沉香峰的營地,就算自己老師出馬,也僅僅能夠保得聶空安全,無法再有所作為。
大餅呵呵的笑著,將雙錘放在地下,拿出吃的喝的,輕鬆咀嚼。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屠神高聳佛號,迎著聶空緩步走來,視線在掃過龍象時停頓了一下。
蔡逐鹿抱著臂膀,眼珠一番,沉入到修煉之中,他開始承認某些差距卻又不甘心,進入空之戰場後無比努力的修煉,也小有奇遇收穫,再見聶空還是比他低了一個境界。這一個境界,很有可能成為難以跨越的鴻溝。
“聶施主乃擁有大智慧,小僧看來是多慮了。”一段時間不見,屠神的樣貌有了變化,光憑長相認人已經很難辨認,氣質越來越醇,雖還是粗布僧衣卻難掩高僧氣息。
“你可會真的出手?”聶空天馬行空,屠神對答如流:“一定會的,只是不會幫著你殺人罷了。”
“這個人情,算我欠下了。”聶空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那就欠深一點吧,免得將來難做。”屠神從懷中拿出一本冊子遞給聶空,手指探出,聶空一動未動,手指輕輕點在他的眉心,一道影像隨著屠神的手指進入到他的腦海。
《鍾皇經》。
聶空笑著搖頭:“還真的不好拒絕了。”
屠神微微一笑,秀氣迷人:“這因是你種,這果是你得,無所謂誰欠誰的,你明知道種下因果最難擺脫,還故意要在我這裡種下因果,聶空,你沒有以前可愛了,越來越不老實。”
聶空哈哈大笑,收起《鍾皇經》,衝著屠神豎起大拇指,然後手腕翻動,大拇指朝下。
該恨的恨,不能被恨迷住了雙眼;該報的仇必須報,不能急於求成;該生活還是要生活,憤怒並不能代替生活。屠神來了,帶給聶空一縷清新,帶給他一抹態度,也送來了一份情緒。
屠神誦唸著佛經離開,在這每日充斥著殺戮的空之戰場,他與那女俠歐晶晶一樣都是異類,不容於此還偏偏要在此地駐留,在這裡試圖去改變那些瘋狂之人的想法,在這裡實現他們的人生理想和價值。
沉香峰的營地沸騰了,外來者不好笑怕招惹沉香峰,可又忍不住被聶空的神來之筆叫好。瘋狂的試圖衝擊野外營地是狂,是彰顯個性的最佳途徑,但沒人會覺得聶空聰明,莽夫一怒固然精彩絕倫,卻難以贏得滿堂喝彩。
大智若愚後的神來之筆。坐在你沉香峰營地的外面,不表態不叫陣甚至不開言,帶著一眾人就坐在這裡,你沉香峰的人出來不出來,不出來是怕了我聶空了,諾大一個沉香峰被幾個年輕